屬靈的父親
余達心牧師
中國神學研究院榮休院長
我於1965年信主,信主後對屬靈的追求極其熱切,除了勤讀
聖經外,還經常參加培靈聚會。有一段時間,凡滕牧師主領的培
靈會,只要有空我例必參加,彷彿要跟着他學盡聖經的道理。
余達心牧師
中國神學研究院榮休院長
我於1965年信主,信主後對屬靈的追求極其熱切,除了勤讀聖經外,還經常參加培靈聚會。有一段時間,凡滕牧師主領的培靈會,只要有空我例必參加,彷彿要跟着他學盡聖經的道理。
1974年,那時我仍在福樂神學院修讀道學碩士課程,滕牧師以中神院長的身分寫信予我,邀請我作中神的儲備師資。當時雀躍之情實難以形容。能成為滕牧師的同工對於我來說,就是造夢也沒想過。就是這樣,我自1975年開始,近距離地看到一位以平實的生命言說真道的長者。
滕牧師與我們一眾年青小伙子共事,謙和溫厚,視我們如平輩一般。議事之時,他總是耐心地聆聽,彷彿每個不同的意見都有極重的分量。遇到我們爭持不下之時,他越發緘默;在關鍵的時刻,他才以溫柔之言、銳利的觀察、簡潔的分析和令人折服的智慧之言,將問題的癥結剖示,引導我們作合情合理的決定。在他口中我從沒聽過一句語帶權威的說話。他胸襟之寬宏,每當念及,佩服之餘卻又有慚愧之感。
話說1982年,在張修齊博士大力鼓吹下,當時包括我在內的三數同工相當積極地倡議一嶄新的事工。滕牧師表達了相當的保留。然而,看到我們的堅持,他竟放下自己的意見,全力支持我們,為的是表示對我們的信任。事隔二十五年,想到當時自己只懂堅持己見而聽不進理智之言,實感歉疚。
1984年我接到浸會學院的邀請,前往創立宗哲系。在猶疑之際,滕牧師鼓勵我從大局權衡此事,認為這是在知識界建立福音橋頭堡的良機,祝福我暫別中神,前往浸會學院工作,以四年為限。不過我一去十載,回中神之時,滕牧師已遠赴紐約,這於我無疑是一大損失。然而從這件事中,我看到他的氣度和遠見。
數年共事,我們視滕牧師為父親多於為院長。對我來說,印象頗深的是他不時請我們到尖沙嘴的豐澤樓吃京菜。滕牧師很喜歡請客,自己也頗喜歡吃,而我們也樂得陪他大吃一頓。那是充滿喜悅的日子。
最後,令我深受感動的是滕牧師八十大壽時的分享。當時他分享兩件當牧者難忘的事。其中一件是這樣的:四十多年前的一個清晨,大概是早上五時,他獨自回教會祈禱。推開大門,赫然看見一位姊妹正在打掃教會。這位姊妹並沒有覺察到滕牧師的到臨,繼續默默地工作。滕牧師靜靜地退出門外,把門輕輕地關上。心中想着,這姊妹選擇靜悄悄地事奉,顯然不願為人所知,作為牧者的應尊重她這種心志,讓她在隱密處事奉,因為這是她與主之間的事。從這分享,我看到滕牧師的敬虔是何等真實。我深信,他在不少人生命中的服事都是在隱密處不為人知的,他關心的是滿足主的心。
沿途有你
周永健牧師
中國神學研究院榮休院長
在我信主與事奉的不同階段中,滕近輝牧師都擔當了重要的
角色。我與他結下了不解之緣,人生沿途有他的指導和眷顧。
周永健牧師
中國神學研究院榮休院長
在我信主與事奉的不同階段中,滕近輝牧師都擔當了重要的角色。我與他結下了不解之緣,人生沿途有他的指導和眷顧。
1960年夏天中學畢業那年,我在宣道會北角堂擧辦的佈道會中決志信主,當時北宣位於北角馬寶道,滕牧師是堂主任。大學期間在大學團契聽他講道,受益良多。1966年我往美國費城威斯敏斯特神學院攻讀神學,滕牧師為我寫推薦信。後來他告訴我,他從愛丁堡大學神學畢業後,曾申請威斯敏斯特並獲錄取修讀神學碩士,不過他選擇到香港事奉。1973年我學成回港籌辦「中神」,創校之前滕牧師為我安排工作。還記得他邀約了播道神學院鮑會園院長、香港神學院何海濤院長在中環安樂園餐室見面,介紹我認識他們,後來我在播道和建道兼課教學。
滕牧師擔任中國神學研究院院長達十四年之久。有人說他是「掛名」院長,事實上他不是全職院長,但與他共事的就知道他帶領學院,主持會議,關心事工進展,信任我們處理校務。1988年宣道會香港區聯會按立我為牧師,滕牧師是按牧團的主席,在按牧禮中主禮。1989年我接任院長,在交職典禮中滕牧師給我擁抱,驚喜之餘,感受他的親切熱情,至今不忘。
歲月不留人,轉瞬我亦任職院長十八載,2007年卸任。在退休的感恩晚宴上,我與滕牧師同席,會中蒙他 分享及祈禱,心中對他充滿感 謝和敬意。感謝神,從我信主、奉獻讀神學、在神學院事奉、按牧、直至退休,沿途都有滕牧師扶助。
滕牧與我
姚添壽牧師
前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總幹事
1976年我入建道神學院受訓時,正是滕牧師擔任院長,自此我的神學畢業禮、結婚典禮、按牧典禮及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總幹事的就職禮都是由滕牧師負責證道或訓勉。他的教導與提醒仍是一生受用。
姚添壽牧師
前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總幹事
1976年我入建道神學院受訓時,正是滕牧師擔任院長,自此我的神學畢業禮、結婚典禮、按牧典禮及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總幹事的就職禮都是由滕牧師負責證道或訓勉。他的教導與提醒仍是一生受用。
以身力行
滕牧師不單在華人教會積極鼓勵、推動差傳,更是以身力行。1978年,當時五十多歲的滕牧師與師母遠赴印尼加里曼丹短宣一年,期間建立了多間華人教會,當時我還在神學院受訓,每月收到他們的宣教分享,得以對印尼宣教事工有所認識,深受感動,成為日後自己在堂會推動差傳事奉的激勵。
記憶驚人
一次當教授大先知書的謝真如老師因病未能上課,由滕牧師臨時代課,他只問同學謝老師教到哪裏,知道後隨即打開聖經接上去授課,手上也沒有筆記,使同學們驚訝他的記憶力驚人。院長不愧是院長。
親力親為
在神學院時曾受教於滕牧師,他的筆記是他親手抄蠟紙的油印版本,而不是影印的。畢業時神學院贈送給畢業同學的皮面金邊串珠聖經,也是滕牧師逐本親筆寫上同學的名字,可見滕牧師事事親力親為。
嚴肅幽默
眾所周知,滕牧師是十分和藹的牧者,但在學期間仍經歷了他十分重的提醒。事因建道神學院每月一次在主日事奉後,晚上在學院有聖餐崇拜,偶然長洲蚊子會特別多,加上當時沒有冷氣,聚會時蚊子從四方八面而來,於是同學隨手以不同的工具打蚊,噼噼啪啪之聲此起彼落。終於滕牧師站起來,以嚴肅的語氣請同學尊重聖餐聚會,忍耐片刻,之後只聽見蚊子的聲音。
其實滕牧師也有幽默一面的。一次堂慶的晚宴上,滕牧師、蔡元雲醫生和我同坐一起,他對我們說:「有添壽就唔使睇蔡醫了!」(意即生命增添就不用見醫生了。)
心慈樂助
滕牧師在個人困難哀傷時仍保持樂助的心。記得1993年,我當時事奉之宣恩堂適逢三十周年堂慶及新堂啟用,很渴望請滕牧師為堂會題字,但又知道師母剛被主接回天家,不知是否方便邀請,後得蒙林高勵志師母鼓勵及協助試問滕牧師,他即應允並很快便從美國傳真題字給我,成為了堂會莫大的鼓勵及祝福。十多年後的今天,他的題字仍貼在堂會大門的當眼處,成為會眾的鼓勵。
建立聯會
1957年7月香港宣道會組成了「基督教中華宣道會香港區主任會」。1958年11月,由滕牧師任主席,在他的帶領下,於1959年1月組成了「華人宣道會堂聯會」,當時他又被選為主席。1963年,他獲選為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第一屆執行委員會主席。至1989年,他連任十三屆主席,領導香港宣道會超過三十年。他在1983年親手寫下宣道會由1984至1993年的十年增長計畫,將不同大小的堂會分成不同組別,按部就班訂定植堂計畫,目標是由當時三十八間堂會增至七十間。結果十年後的1993年,宣道會堂會的數目倍增至七十五間,崇拜人數也由6,012人倍增至12,002人。滕牧師的十年計畫為華人宣道會在香港日後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滕牧師即使在退休後至今,仍樂意擔任宣道會香港區聯會榮譽主席及牧顧長之職,實在是對宣道會莫大的支持及祝福。
感謝主,差派滕牧師到宣道會事奉,他生命的服事,成為了今天學習作僕人領導的牧者效法的榜樣。
滕牧師,我的兄長與導師
王永信牧師
前美國加州大使命中心會長
前世界華人福音事工聯絡中心總幹事
說起來差不多四十年了。六○年代末期與北美多位主內同工推動北美華人事工推進會議(N A C O C E),當擧行了第二屆之後,我們有了一個感動,要將會議擴大至普世華人教會。
王永信牧師
前美國加州大使命中心會長
前世界華人福音事工聯絡中心總幹事
說起來差不多四十年了。六○年代末期與北美多位主內同工推動北美華人事工推進會議(N A C O C E),當擧行了第二屆之後,我們有了一個感動,要將會議擴大至普世華人教會。
這是一個很大的夢想,是全球性的規模,談何容易,因此不敢輕擧妄動。當時滕近輝牧師恰好在美,所以首先與他商議,得到他正面的回應。其後又獲得其他地區多位同工們的積極響應。
1974年,藉着七十餘位華人教會領袖獲邀出席葛培理牧師在瑞士洛桑召開的世界佈道大會的機會,大家每日提早一小時到場,一起禱告商討。在大會結束前,大家一致決定於1976年8月,在香港擧行第一屆世界華人福音事工會議(CCCOWE),並公推本人為大會總幹事。
筆者在華福事奉的十年中,經常得滕牧師(滕牧師時為華福董事會主席)的鼓勵、扶持與指導。他是我主內的兄長,因有他掌舵,我得以無後顧之憂的傾力推動、「雲遊四海」地聯絡華福數十地區。有這樣一位經常在旁相助的老大哥,實在是我的福氣。
1989年,神賜我機會開始「大使命中心」的事奉,又得到滕牧師惠允為董事會主席,直到兩年前他因年事高不宜長途跋涉而請退。
四十年來,得有滕牧師為我的兄長、良友與與導師,使我個人、全家及事奉得到鼓勵,教導與扶持,王師母與我對滕牧師懷有無比的感激!
滕牧好榜樣
高雲漢牧師
華人基督傳道聯會(加拿大)創會及顧問牧師
前世界華人福音事工聯絡中心總幹事
滕近輝牧師是天父特別賞賜給華人的教會領袖。他為人耿直,恩賜良多,熱心事奉,謙和待人,令我十分敬佩!
高雲漢牧師
華人基督傳道聯會(加拿大)創會及顧問牧師
前世界華人福音事工聯絡中心總幹事
滕近輝牧師是天父特別賞賜給華人的教會領袖。他為人耿直,恩賜良多,熱心事奉,謙和待人,令我十分敬佩!
滕牧師著作等身,文筆流暢,書法秀麗,眾人讚賞。翻譯詩詞,優美易唱;講道動聽,佈道培靈;栽培後輩,桃李遍世;領導才能,令人折服。
1952至1953年期間,香港中華傳道會的同工們邀請了老牧師麥可愛博士(D r. M c k o y)講道,並邀請了滕近輝先生作傳譯。當日的主題是「神的聖潔與慈愛」,滕牧師傳譯時心有所感,傷心流淚。他本是嚴肅安靜的人,竟然真情流露,讓我這個青年神學生留下深刻印象,令我一生也經常為神的聖潔慈愛、自己的輭弱,並失喪的靈魂而哀痛流淚。
麥可愛博士精簡有力、感人肺腑的信息深得眾同工的回應。講道完畢後,大家都流着眼淚大聲禱告。
在滕牧師的講道中,他曾數次講到他獻身事主的見證,其中我最難忘的,是他提到一位宣教士所講的故事。他說在華西梯田地區每每遭受旱災,但有奇怪現象出現,其中一塊梯田有泉水湧流,蓋滿全地。當時有個農夫來向田的主人請求,讓他開一條溝引水到他的田中。田主人嚴肅地回答:「不可以!」那個農夫雖然大失所望,仍不斷祈求,最後田的主人說:「開一條溝不可以,但開兩條溝就可以。」我們常自私地只想到自己的需要,若是要開一條溝把水流到自己的田裏,也必須開另一條溝,把水流進別的田裏。我聽了這故事,也願意謹遵主耶穌的應許,活出「施比受更為有福」的人生!
滕牧師身為北角宣道會主任牧師,教會增長迅速,事奉當然繁忙,但他卻費心參與許多福音機構的事工,誠意協助弱小機構能得眾教會認同而穩步發展;最顯著的,當然要提及他兼任建道神學院院長、中國神學研究院院長,以及在世界華福運動啟肇期間,擔任華福董事會主席共二十五年之久,促進「華人教會,天下一心,廣傳福音,直到主臨」的崇高異象與實踐。
多年來,我與滕牧師一同出任大使命中心的國際董事會董事,他言簡意賅,辦事清晰,一直是我學習的好榜樣。更有進者,滕牧師是國際知名的好講員,英語流利,信息中肯有力,曾在許多國際福音聚會中擔任講員,其中包括青年學生宣教運動的宣教大會、洛桑福音大會等等。
本人事奉的華基教會也是工作繁忙,我也擺上自己為教會以外的福音機構參與事奉,我想多多少少也是受滕牧師的影響。
滕近輝牧師對我生命的影響
梁燕城博士
文化更新研究中心創會院長
第一次見到滕近輝牧師,是在1973年暑假,香港中文大學學生團契第一次聯合三間學院的基督徒擧辦的夏令會。會中,滕牧師在台上講道,其屬靈生命的流露,深深震撼我的靈魂。
梁燕城博士
文化更新研究中心創會院長
第一次見到滕近輝牧師,是在1973年暑假,香港中文大學學生團契第一次聯合三間學院的基督徒擧辦的夏令會。會中,滕牧師在台上講道,其屬靈生命的流露,深深震撼我的靈魂。
那時我的生活形態仍具有儒釋道的氣質,卻在幾個月前向着星空祈禱,求問宇宙終極的主宰,哪一條路才可通向上帝。結果在聖靈感動下,打開聖經,找到答案,耶穌基督是道路、真理和生命。故此心中已相信基督,不過仍有很多掙扎。有基督徒邀請我參加夏令會,於是我拿着幾冊線裝的《朱子大全》,到營地粉嶺宣道園。不過我天天早晨只讀線裝古書,不讀聖經。
當時參加夏令會的年青信徒領袖如溫偉耀、姚世明、余瑞堯、陳惠嫦等,均流露美善和喜樂,對我很有影響。
然後滕牧師分享信息,論到倒空自我,將生命主權獻給神,我在台下很感受到他生命內涵的柔和謙卑,有聖靈住在其中,擧手投足,都是神聖善良。上帝的光輝在他的臉容和內涵中流露,我知道他是上帝掌管其心靈的屬靈人。
由於受到他生命的震撼和啟發,我在夏令會中深深追求上帝在我身上的使命。而聖靈感動我要放下一切,包括自我的高傲和學問知識,一生交託給神,並為中國獻上自己。
在最後一天晚上,我在大樹之下坐着沈思,內心有極大掙扎,因發覺自己內心執著很多,不願放下一切跟從上帝。但又很清楚,自己雖然相信神,但內在未能感通上帝的真實臨在,主因在我內心沒有空間交給上帝,故並不能分享基督徒那種自由喜樂。
靜夜星空下,溫偉耀弟兄跟我講了一句話:「你愈多想自己,就愈少想到神」。真的是一語道破!多年來我對真理的追求,都是為了滿足自己,而沒有想到要為真理放下自己。
想起所見到的滕牧師,其生命能成為流通的管子,主因在他完全倒空,完全委身。我願意以後一生也學習放下自我,使內心透明,上帝才可住在我生命中,與我同在,祂的榮耀美善和喜樂,才可在我身上流露出來。
一剎那,我領悟了基督虛己、釘死十字架的意義,我願意與基督同釘十架,使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面活着。
第二天清晨,我對着初升的日光,決志放下一切,跟從基督,即時體會上帝臨在的極大喜樂、極大自在。以後一生跟從神的事奉,都由此開始。其間,滕牧師的生命見證,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如今已過了三十多年,每逢有機會聽滕牧師講道,我都在台下靜聽。他沒有用動人的演詞,精采的笑話或故事,他總是平平實實地按聖經分析,卻顯示極大的屬靈深度,紮實地觸動人的靈魂。
記得1994年,我將所辦的《文化中國》學刊寄給滕牧師,他後來告訴我,他從封面讀到封底,因為他禱告了十多年,希望基督教能出版這樣一本有關中國文化的學刊,如今終於看見了,他為此感謝神。十年後再見他,他說四十多期的學刊,他仍是從封面讀到封底,可見他對基督教生根中國文化的深刻關心,這正顯示他的弘識孤懷及胸襟氣度之廣博。
如今滕牧師年事已高,外體漸衰,但內心卻仍日日更新,事主數十年,留下何等多的聖靈果子在地上,為華人教會打下了非常好的根基,願主堅立祂藉滕牧師所作的事工。
我所認識的滕近輝牧師
戴紹曾牧師
前海外基督使團榮譽顧問
我第一次知道滕牧師這人,是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他為《青年聖歌》進行校訂。這一系列的聖詩本,為新一代中國教會服事的青年領袖帶來了很大的祝福!
戴紹曾牧師
前海外基督使團榮譽顧問
我第一次知道滕牧師這人,是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他為《青年聖歌》進行校訂。這一系列的聖詩本,為新一代中國教會服事的青年領袖帶來了很大的祝福!更恩上加恩的是,二十年之後,涵蓋了更多聖詩、適合全教會使用的《生命聖詩》的發行!雖然其中的詩歌絕大多數都譯自西方的聖詩,但它們實在都是神
學、音樂上的經典和無價之寶;滕牧師清楚知道這些詩歌的寶貴。假若我們今日輕忽了這些詩歌的價值,那只會讓我們在敬拜和靈命上受到虧損。
我也特別留意到滕牧師在植堂和差傳方面的委身。我聽說當他從愛丁堡大學畢業回來的時候,婉拒了九龍一間大教會的邀請,而選擇在香港北角開拓、牧養一間新的教會。之後,我在台灣聽到滕牧師在一個聚會上分享,提到當年那間新的教會,即今天的宣道會北角堂,後來北角堂另開拓了十多間分堂,心裏十分受感動。而這只不過是故事的開始。
胸懷普世的滕牧師渴望見到華人教會一同完成神所託付的大使命,早在四十年代初,身為學生團契的領袖,他深深被「遍傳福音團」的見證和他們要把福音傳到中國西北以及更遠的地方的異象所觸動。1967年,滕牧師擔任海外基督使團香港委員會的第一屆委員會主席時,就開始差派香港宣教士出去。
接着在七十年代,他與滕師母本着他們對世界宣教的委身,身體力行,放下一切工作,由教會差派他們到印尼加里曼丹從事為期一年的跨文化宣教。從印尼回來之後,滕牧師率領宣道會北角堂、宣道會香港區聯會,以及許多教會,一起以一個新的視角投身世界宣教。很自然地,自1976年起,他透過華福帶領華人眾
教會一起以主最後的吩咐─大使命,為最首要的關切。
我也一直很佩服滕牧師在發掘人才、培養人才方面的才能。他認真遵從保羅在提摩太後書二章二節的囑咐;無論是在教會、神學院或福音機構,他都是這樣做。今天有多少牧師、宣教士、老師,以及福音機構的領袖,當初他們會踏上服事之路,不能不感謝滕牧師的鼓勵、啟發、意見或栽培?至於到底有多少人曾因他培靈會的信息或所寫的書而得幫助、餧養,信心得建立、堅固,恐怕沒有人數得清!
然而我所認識的滕牧師,最特別之處並不在於他為主做了多少的工作─誠然他參與的事工極其豐盛蒙福─真正最引人注非洲內地會香港區委會主席目的是他個人與主的親密同行:他的禱告生活、他對主話語的愛
慕、他渴望促成基督的身體有更深的合一,以及他的謙卑。為這些,還有許多數算不盡的,我感謝神,也藉此表達我個人對滕牧師的尊敬與感謝。
(編按:戴紹曾牧師於2009年3月20安息主懷,願主堅立他手作的工。)
My Lengthy Memories to a Great LeaderOf World Mission in the Century
Dr. David J. Cho, Ph.D.
General Director of David Cho Missiological Institute
Since the end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and in the later part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Dr. Philip Teng was the one of the well-known advocates of the Asian missionary movement, not only to those Chinese citizens abroad but to all Asian nations and countries beyond Asia.
Dr. David J. Cho, Ph.D.
General Director of David Cho Missiological Institute
Since the end of the Second World War and in the later part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Dr. Philip Teng was the one of the well-known advocates of the Asian missionary movement, not only to those Chinese citizens abroad but to all Asian nations and countries beyond Asia.
I am two years younger than Dr. Teng. My first meeting with Dr. Teng was at the first Asian Conference of IFES which was held at the campus of Alliance Bible Seminary, Cheung Chau Island of Hong Kong in 1958. I was the chief delegate of Korean IVF. I do remember that the campus was beautiful and was surrounded by colorful scenery and seascape.
Dr. Teng was the head of that seminary. I remember his very tall and gentle appearance. I wonder if he remembers that occasion in which we met for the first time.
The next meeting with him was in 1969 when my Korean mission agency opened the Korean Union Church in Hong Kong. The inauguration service was held at Dr. Timothy Zao’s Ling Lyang Dang Church sanctuary in Hong Kong Island. Dr. Teng came to give greeting address for the inauguration of Korean Union Church in Hong Kong. Rev. John Doo-Hyuk Yoon was appointed as the founding pastor of the church and we took a picture together after the service. Through this contact with him, I became acquainted with him very closely.
I invited Dr. Teng to the All-Asia Mission Consultation which was held in Seoul, Korea from August 29 to September Thirty-five delegates from twelve Asian nations and the USA gathered together. Dr. Philip Teng came with three of his colleagues and he was elected as the Chairman of the Continuation Committee to establish the Asia Missions Association. Two years later, at the Inauguration Convention of the Asia Missions Association, Dr. Philip Teng was elected as the Founding Chairman and I was named as the Founding General Secretary of the AMA. Dr. Teng continued his service as the Chairman of AMA until 1986 when AMA’s fourth triennial convention was held in Pasadena, California, USA. He continued his leadership of AMA as the Founder and Honorary Chairman until today.
We went together to the Lausanne Congress on World Evangelization in 1974 (see picture). Since that time we co-labored together for the advancement of Asian missionary movement. Dr. Teng and his wife, Dr. K. Y. Cheung Teng, attended the eighth Triennial Convention of AMA which was held in Moscow, Russia in 2003 and served as the main plenary speaker and presented the Closing Message at the Closing Ceremony. I do remember that Dr. Teng once took a leave of absence from North Point Alliance Church to serve as a missionary to Kalimantan, Indonesia for a year. He pioneered and planted numerous churches in the jungle area of Kalimantan. I do have very much respect on such sacrificial frontier missionary service and demonstration of how the local church leads the congregation to endeavor for missionary service.
Dr. Philip Teng is a great heroic advocate of Asian missions advance who has closely worked with me and all Asian leaders of missions. He has demonstrated his spiritual and intellectual leadership throughout the past twentieth century and beyond until the present day.
我眼中的滕牧師
李盛林牧師
前牧職神學院院長
還記得二十八年前在中國神學研究院第一次上滕牧師的課堂,那是學生的階段,想不到二十年後我開始與他同工。
李盛林牧師
前牧職神學院院長
還記得二十八年前在中國神學研究院第一次上滕牧師的課堂,那是學生的階段,想不到二十年後我開始與他同工。
在早期念神學時,與滕牧師直接相處的機會及時間不多。那時,他給我的印象是一位很慈祥的牧者和學者;作同工的時候,相處多了,更發覺他是一位很能包容同工的長者,他不會與人爭競,就算別人怎樣攻擊他,他也是勇於面對,但絕不會有任何意氣的回應,就好像是清者自清,只要凡事對得起主,問心無愧便是了。
於牧職神學院事奉期間,我看見滕牧師的臉上常掛着笑容,特別是我們同工一起交談時喜悅的聲音,同學們輕鬆創意的活動和聚會,他時常表現出釋放的笑容,並常說事奉這麼多年,這所神學院最多笑聲。
他是我的老師,我屬靈的長輩,也是我的同工,他的謙柔給了我一個很深刻的印象。每當有任何課程或是聚會上的安排,他並沒有因為我是他的學生而凡事放心不下,反而是殷切的接受每一個安排。當然我們也十分尊重及尊敬他,並不時向他請教。他的答案總是沒有多餘的字句,很清楚並且是針對問題或是交談的重心,就像一位屬靈的智者,將畢生的經歷和體驗化成不多的話語,濃縮卻是有內涵的,字字珠璣。
與滕牧師七度相遇
蔡元雲醫生
突破機構榮譽總幹事
每個人的成長歷程中,都與不少人擦身而過,未必留下痕跡,我們稱之為「偶遇」。在我的生命歷程中,七度與滕近輝牧師相遇,絕非偶然─都是恩典!
蔡元雲醫生
突破機構榮譽總幹事
每個人的成長歷程中,都與不少人擦身而過,未必留下痕跡,我們稱之為「偶遇」。在我的生命歷程中,七度與滕近輝牧師相遇,絕非偶然─都是恩典!
1 信主
那是在1962年年底,我的同班同學邀請我參加「基督徒學生福音團契」主辦的一個「中學生佈道會」。當晚的講員正是滕牧師,經文是約翰一書四章九至十八節,是聖靈讓我看見自己的罪,感受到基督獻上「挽回祭」的愛,我決志信主。
2 受洗
帶領我信主的弟兄介紹我到我住處附近的教會聚會,那就是宣道會北角堂。踏進馬寶道的聚會地點,擧目一看,講道的原來又是滕牧師。我第一次要接受洗禮時被父母攔阻,是滕牧師勸我等待。終於在1963年,我受洗加入教會,成為北宣會友,得到信仰早期的牧養。
3 獻身
1964至1971年,我在加拿大唸醫科,不止一次在培靈會及冬令會中再遇滕牧師;那是我學習甚麼是獻身事主的重要時期。我還記得滕牧師講過一堂道:「獻身、投身、委身」,至今不忘。
4 投身
1971年大學畢業回港,返回北宣敬拜,沒想到滕牧師竟邀請我在北宣主日崇拜講道。當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答應了。後來,因為我任職的醫院及居住的地方都遠在九龍城,滕牧師推薦我到希伯崙堂聚會。我也不知道滕牧師向李非吾牧師講了些甚麼「好話」,李牧師邀請我擔任「高級青年團」的導師,並參與主日講道,稍後更在剛成立的希伯崙差會學習差傳事奉。
自從當年投身希伯崙堂事奉後,我到今天仍在希堂的分堂沙田堂及其分堂事奉,是神給我在事奉上的長期操練。
5 委身
1973年,我與一小組弟兄姊妹祈禱等候中,《突破》雜誌就在那年的年底誕生。在等候過程中,我尋求滕牧師的輔導,他為我禱告。我在1973年6月委身基督、接受召命,加入「突破」福音運動,轉眼三十四年了,今天仍在「突破」服事青少年。
6 裝備
1976年,在「突破」半職事奉三年後,深覺自己的生命與聖經裝備的不足,再與滕牧師分享內心掙扎,探索前面裝備與事奉的路,結果,我放下醫療工作,進入美國三一神學院接受神學訓練,畢業後全職在「突破」事奉,直到今天。
7 「華福」
1976年,是神興起了「世界華人福音聯絡中心」,開始了全球華人教會聯合推動的「華福運動」,承擔基督交託的使命。我再有機會多次與滕牧師一同事奉。最深印象的一次是1986年在台北擧行的那一屆「華福大會」。有一天我親自參與滕牧師主領的五堂聚會,直到晚上的一堂,他仍是中氣十足,靈力充沛。後來我忍不住追問他不倦和得力的祕訣;滕牧師靜思片刻,然後安然地回答:「我講道的時候,也是我休息的時候!」
我後來多番反思這個「高深」的回應,因為我的經歷不一樣:我講道的時候,是有些聽眾休息的時候!我現在稍為明白:原來這是「與神同工」和「得救在乎歸回安息,得力在乎平靜安穩」的真理。
與滕牧師七度相遇,經歷主的愛、主的話、主的靈溫柔有力的牧養─都是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