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與開明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16。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16。 近年來,美國基督教某兩大宗派屬下神學院的一部份教授,在神學上作了一些讓步。這兩大宗派原來在信仰上是百分之百以聖經為依據的,但是這一部份教授近來在“聖經無誤”的立場上作了妥協。這是值得我們非常重視的一件事。 “聖經無誤”是福音信仰的一條重要防線。這一條防線在福音信仰和“新正統主義”(即巴特主義)之間劃了一條界線。當福音信仰放棄這一條防線的時候,就會漸漸走上新正統主義的路線,跟著給自由主義開了大門。這是教會近代史給我們清楚看見的。(雖然在歷史上,自由主義在先,新正統主義在後,但是二者之間有大道相通,這是可以從新正統主義近年來的發展看出來的。) 歷史既有前車之鑑,我們就不能不小心。 福音信仰甚麼時候在神學上妥協,就甚麼時候開始失去能力和作用。 “聖經無誤”是可以持守的麼?是! 讓我來分析一下這一個問題的答案。 神學上的自由主義裡面有一種明顯的矛盾存在,就是它是雙重標準的:它有時採用信心的標準,但又有時採用純理性的標準。換言之,它有時站在超自然主義的立場,但有時又站在自然主義的立場。例如:它否認聖經中的神蹟,預言,基督復活 (這是自然主義naturalistic approach),但另一方面,它卻相信上帝的存在與作為 (這是超自然主義supernatural approach)。事實上,如果一個人站在純理性的立場,他不能証明上帝的存在,也不能証明上帝的不存在,當他接受上帝存在時,他已經是站在信心的立場了。所以顯然可見的,自由主義是依其所好而選擇立場的,忽此忽彼,並非一致。 有些自由主義者比較一致的採取純理性和自然主義的立場,結果發表了“上帝死了”的理論。這是真正自然主義不可避免的邏輯性的結論 (Thelogical conclusion of naturalistic theology)。 福音信仰是一種一致性的信仰——由始至終站在信心的立場上。用信心接受上帝的存在,用信心接受上帝在基督裡的救贖和真理,用信心接受神蹟,用信心接受末世的預言,用信心接受將來的復活,用信心接受聖經是上帝的話……它否定了雙重標準——若採取信心的立場,就貫徹始終;若採取理性的立場,就一致的把理性作為絕對的標準。 福音信仰的信心立場是有其理性和客觀因素的,那就是基督教的歷史性 (Historical Christianity, or the historicity of Christianity)——上帝在以色列人的歷史中彰顯祂自己,祂藉著先知的宣告和預言指向一位救主,又在耶穌的生活,教訓,工作,品格,神蹟,受死,復活上,顯明祂就是上帝所預示的救主。福音信仰不在於推理,乃在於接受歷史中的事實。而這事實就是它理性的依據。 福音信仰=信心+理性 (事實的接納)。 讓我借用法國十八世紀科學家和哲學家巴斯葛(Pascal)的話:“Love has its own reason which reason does not understand”(愛有其理智,非理智所能了解)。我們照樣可以說:信仰有其理智——非理智之理智,仍信心之理智,即接納上帝在歷史中基督耶穌裡面的啟示和救贖。 讓我們堅強的守住這一條信心的防線,絕不妥協!因為我們知道妥協的後果是甚麼。 但是 但是,我們在站穩信心的立場以後,應該有“開明”的態度和眼光。 我們注重培靈,也同樣的注重神學; 我們注重品格和靈性,也同樣的注重學術; 我們注重聖靈的能力,也注重計劃和完善的組織; 我們注重祈禱,也注重工作; 我們注重信心,也注重忠心與見識; 我們注重靈意,也注重正確的解經原則; 我們注重恩膏,也注重謙卑向別人學習; 我們注重傳福音,也注重社會責任和見証; 我們注重堅定的立場,也注重對別人的尊重; 我們注重基督救贖的絕對性,也尊重其他的宗教 (尊重並非同意); 我們注重個人與主的關係,也注重群體與主的關係; 我們注重傳統中的精華,也注重時代的特徵; […]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16。
近年來,美國基督教某兩大宗派屬下神學院的一部份教授,在神學上作了一些讓步。這兩大宗派原來在信仰上是百分之百以聖經為依據的,但是這一部份教授近來在“聖經無誤”的立場上作了妥協。這是值得我們非常重視的一件事。
“聖經無誤”是福音信仰的一條重要防線。這一條防線在福音信仰和“新正統主義”(即巴特主義)之間劃了一條界線。當福音信仰放棄這一條防線的時候,就會漸漸走上新正統主義的路線,跟著給自由主義開了大門。這是教會近代史給我們清楚看見的。(雖然在歷史上,自由主義在先,新正統主義在後,但是二者之間有大道相通,這是可以從新正統主義近年來的發展看出來的。)
歷史既有前車之鑑,我們就不能不小心。
福音信仰甚麼時候在神學上妥協,就甚麼時候開始失去能力和作用。
“聖經無誤”是可以持守的麼?是!
讓我來分析一下這一個問題的答案。
神學上的自由主義裡面有一種明顯的矛盾存在,就是它是雙重標準的:它有時採用信心的標準,但又有時採用純理性的標準。換言之,它有時站在超自然主義的立場,但有時又站在自然主義的立場。例如:它否認聖經中的神蹟,預言,基督復活 (這是自然主義naturalistic approach),但另一方面,它卻相信上帝的存在與作為 (這是超自然主義supernatural approach)。事實上,如果一個人站在純理性的立場,他不能証明上帝的存在,也不能証明上帝的不存在,當他接受上帝存在時,他已經是站在信心的立場了。所以顯然可見的,自由主義是依其所好而選擇立場的,忽此忽彼,並非一致。
有些自由主義者比較一致的採取純理性和自然主義的立場,結果發表了“上帝死了”的理論。這是真正自然主義不可避免的邏輯性的結論 (Thelogical conclusion of naturalistic theology)。
福音信仰是一種一致性的信仰——由始至終站在信心的立場上。用信心接受上帝的存在,用信心接受上帝在基督裡的救贖和真理,用信心接受神蹟,用信心接受末世的預言,用信心接受將來的復活,用信心接受聖經是上帝的話……它否定了雙重標準——若採取信心的立場,就貫徹始終;若採取理性的立場,就一致的把理性作為絕對的標準。
福音信仰的信心立場是有其理性和客觀因素的,那就是基督教的歷史性 (Historical Christianity, or the historicity of Christianity)——上帝在以色列人的歷史中彰顯祂自己,祂藉著先知的宣告和預言指向一位救主,又在耶穌的生活,教訓,工作,品格,神蹟,受死,復活上,顯明祂就是上帝所預示的救主。福音信仰不在於推理,乃在於接受歷史中的事實。而這事實就是它理性的依據。
福音信仰=信心+理性 (事實的接納)。
讓我借用法國十八世紀科學家和哲學家巴斯葛(Pascal)的話:“Love has its own reason which reason does not understand”(愛有其理智,非理智所能了解)。我們照樣可以說:信仰有其理智——非理智之理智,仍信心之理智,即接納上帝在歷史中基督耶穌裡面的啟示和救贖。
讓我們堅強的守住這一條信心的防線,絕不妥協!因為我們知道妥協的後果是甚麼。
但是
但是,我們在站穩信心的立場以後,應該有“開明”的態度和眼光。
我們注重培靈,也同樣的注重神學;
我們注重品格和靈性,也同樣的注重學術;
我們注重聖靈的能力,也注重計劃和完善的組織;
我們注重祈禱,也注重工作;
我們注重信心,也注重忠心與見識;
我們注重靈意,也注重正確的解經原則;
我們注重恩膏,也注重謙卑向別人學習;
我們注重傳福音,也注重社會責任和見証;
我們注重堅定的立場,也注重對別人的尊重;
我們注重基督救贖的絕對性,也尊重其他的宗教 (尊重並非同意);
我們注重個人與主的關係,也注重群體與主的關係;
我們注重傳統中的精華,也注重時代的特徵;
我們追求合一與合作,也欣賞各宗派的優點。
求主救我們脫離狹窄的偏見,自義的態度,消極的心態(negative mentality),偏激的路線,排斥的作風,論斷的習慣,謾罵式的批評,小圈子的藩籬。
更求主賜給我們:
接受忠告的大量;受批評時的謙卑;被誤會時的忍耐;糾正自己時的勇敢;背十架時的喜樂。
這些都是開明的要素。
[編者之頁] 令人矚目的兩件事實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3。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3。 近年在普世教會的圈子裡面,發生了兩件事,是令基督徒特別矚目的,它們彼此有連帶的關係,分述如下: (一)福音信仰圈子迅速擴展 在北美,有人把一九七六年稱為“福音信仰者之年”(The year of the Evangelicals”,這並非過份的渲染,事實的確如此。北美的傳播媒介首次把福音信仰的圈子拉入焦距之內,引起前所未有的廣泛的注意。 例如:紐約時報雜誌(New York Times Magazine) 刊登過威爾士(Garry Wills) 的一篇文章,說:“福音信仰運動如花開放,目前已經成為北美宣教界的主力,在人數上和影響上都是如此。”諾瓦 (Michael Novak) 說:“在統計上最被一般人忽略或估計錯誤的事實,就是美國國內福音信仰的巨大數目。” 當“美國福音聯會”(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vangelicals) 舉行全國大會的時候,福特總統特別召見他們的三位代表,垂詢教會情況。而且福特總統和不少政府領袖參加大會。一般傳播媒介對大會很注意,多所報導。美國新總統卡特 (Carter) 常在電視廣播中被介紹為“福音信仰者”(他是美南浸信會會友,主日學教員。) 已經有數份雜誌公佈美國福信仰者的總數是四千萬。這實在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在美國基督教上與天主教徒的總數中,佔很高的比例。 當美國二百週年紀念之際,全國人民再一次注意到,他們的祖先和立國元勳們是福音信仰的“清教徒”(the Puritans)。他們當日給美國人創下了一個珍貴的傳統,奠定了堅強的精神基礎,留下了信仰的榜樣。 一些著名人物陸續歸信基督,公開宣佈和見証他們的信仰。這也引起了一般群眾對福音信仰的注意和興趣。例如電視著名品評家克爾 (Graham Kerr) 等,公開見証他們所新獲得的信仰。尤其當“黑豹黨”(the Black Panthers) 的領袖克利域(Eldridge Cleaver) 悔改歸信基督的時候,有如一顆炸彈投入無數人心靈裡面,攪起響應的波紋。另有許多著名的運動員,例如在滿地可世運會獲四面金牌的奈波(Naber),多次在公開場合宣告他的信仰。舉世聞名的幽默評論家慕哲力治(Malcolm Muggeridge) 以著作來解釋他對基督的信仰。諸此種種造成福音信仰在社會中凸出的可見性。 葛培理博士在世界各地的大型佈道會中所造成的正面響應,是空前的和令人驚奇的。透過他的號召力,福音信仰獲得更多人的重視。 美國各城市中最大的教會多數是福音信仰的。近年來新成立的福音電台數以百計;福音信仰的書籍空前暢銷。最令人刮目相看的,是美加大學生近二年來信仰的復興。例如:美加學生福音團契 (IVCF) 在伊州大學舉行的學生福音大會 (Urbana Convention) 吸引了一萬六千學生赴會;學園傳道會在德州達勒斯市的大會吸引了六萬學生赴會。 福音信仰者漸漸更加注重神學和學術的研討;也關懷到教會在社會中的見証;在傳達的方式、技巧、和範圍上,日有進步,極有助於福音信仰基本觀念的傳遞。 最近蓋洛普民意測驗宗教方面的報告很值得我們注意: 自從卡特總統公開說他自己是一個“重生”的基督徒以後,蓋洛普民意測驗的問卷裡面就加了關重生的一項問題。測驗結果顯示美國有五千萬人自認已經“重生”。(問卷對於重生的定義是:在信仰基督以後經歷了人生的轉機)。換言之,基督教徒的百分之四十八和天主教徒的百分之十八,自認有重生的經歷。 在報告中還有一件事也很值得我們注意,就是大學生參加主日崇拜的比例,高過中學程度的基督徒。十八歲至卅歲之間的美國人有百分之五十自稱基督教徒,百分之卅一自稱天主教徒,只有百分之十二自稱無宗教信仰。 福音信仰的教會一般來說是在增長之中,而且近年來各種福音會議更造成一種傳福音的新重點和新潮流,極有助於福音信仰教會的發展。 福音信仰的擴展有一個重要的背景:神學上的自由主義已經顯明不能滿足人心靈的真正需要。今天,福音信仰重新被接受,因為其他的理論在實際的功能上無法建立起來。事實証明,聖經的福音並不依附於人的理智,乃是上帝的大能——能改變人生,滿足信者心靈深處的需要,包括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內。 自由主義的神學家有一個很好的動機:迎合知識份子的心理,希望能使他們做基督徒。但是事實告訴我們,這一種改造了的福音並不能吸引知識份子做基督徒,反而我們看見許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包括科學家在內,熱誠的,毫無保留的接受了聖經中原封的福音。許多大學生被福音信仰所吸引,而沒有被自由主義所吸引。熱心的基督徒大學生絕大多數是福音信仰的。這一個事實正與自由主義神學家所想像的相反。無可否認的,那些被自由主義操縱的教會日漸衰弱;自由主義的神學院學生日漸減少。不錯,有一部份自由主義的神學院目前又有學生增加的情形,但是正如芝加哥大學神學院院長所說,這些學生絕大多數是福音信仰的學生。 (二) 尼克遜主要助手在監中經歷了重生 […]
原載於《抉擇》,1977年4月,頁3。
近年在普世教會的圈子裡面,發生了兩件事,是令基督徒特別矚目的,它們彼此有連帶的關係,分述如下:
(一)福音信仰圈子迅速擴展
在北美,有人把一九七六年稱為“福音信仰者之年”(The year of the Evangelicals”,這並非過份的渲染,事實的確如此。北美的傳播媒介首次把福音信仰的圈子拉入焦距之內,引起前所未有的廣泛的注意。
例如:紐約時報雜誌(New York Times Magazine) 刊登過威爾士(Garry Wills) 的一篇文章,說:“福音信仰運動如花開放,目前已經成為北美宣教界的主力,在人數上和影響上都是如此。”諾瓦 (Michael Novak) 說:“在統計上最被一般人忽略或估計錯誤的事實,就是美國國內福音信仰的巨大數目。”
當“美國福音聯會”(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vangelicals) 舉行全國大會的時候,福特總統特別召見他們的三位代表,垂詢教會情況。而且福特總統和不少政府領袖參加大會。一般傳播媒介對大會很注意,多所報導。美國新總統卡特 (Carter) 常在電視廣播中被介紹為“福音信仰者”(他是美南浸信會會友,主日學教員。)
已經有數份雜誌公佈美國福信仰者的總數是四千萬。這實在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在美國基督教上與天主教徒的總數中,佔很高的比例。
當美國二百週年紀念之際,全國人民再一次注意到,他們的祖先和立國元勳們是福音信仰的“清教徒”(the Puritans)。他們當日給美國人創下了一個珍貴的傳統,奠定了堅強的精神基礎,留下了信仰的榜樣。
一些著名人物陸續歸信基督,公開宣佈和見証他們的信仰。這也引起了一般群眾對福音信仰的注意和興趣。例如電視著名品評家克爾 (Graham Kerr) 等,公開見証他們所新獲得的信仰。尤其當“黑豹黨”(the Black Panthers) 的領袖克利域(Eldridge Cleaver) 悔改歸信基督的時候,有如一顆炸彈投入無數人心靈裡面,攪起響應的波紋。另有許多著名的運動員,例如在滿地可世運會獲四面金牌的奈波(Naber),多次在公開場合宣告他的信仰。舉世聞名的幽默評論家慕哲力治(Malcolm Muggeridge) 以著作來解釋他對基督的信仰。諸此種種造成福音信仰在社會中凸出的可見性。
葛培理博士在世界各地的大型佈道會中所造成的正面響應,是空前的和令人驚奇的。透過他的號召力,福音信仰獲得更多人的重視。
美國各城市中最大的教會多數是福音信仰的。近年來新成立的福音電台數以百計;福音信仰的書籍空前暢銷。最令人刮目相看的,是美加大學生近二年來信仰的復興。例如:美加學生福音團契 (IVCF) 在伊州大學舉行的學生福音大會 (Urbana Convention) 吸引了一萬六千學生赴會;學園傳道會在德州達勒斯市的大會吸引了六萬學生赴會。
福音信仰者漸漸更加注重神學和學術的研討;也關懷到教會在社會中的見証;在傳達的方式、技巧、和範圍上,日有進步,極有助於福音信仰基本觀念的傳遞。
最近蓋洛普民意測驗宗教方面的報告很值得我們注意:
自從卡特總統公開說他自己是一個“重生”的基督徒以後,蓋洛普民意測驗的問卷裡面就加了關重生的一項問題。測驗結果顯示美國有五千萬人自認已經“重生”。(問卷對於重生的定義是:在信仰基督以後經歷了人生的轉機)。換言之,基督教徒的百分之四十八和天主教徒的百分之十八,自認有重生的經歷。
在報告中還有一件事也很值得我們注意,就是大學生參加主日崇拜的比例,高過中學程度的基督徒。十八歲至卅歲之間的美國人有百分之五十自稱基督教徒,百分之卅一自稱天主教徒,只有百分之十二自稱無宗教信仰。
福音信仰的教會一般來說是在增長之中,而且近年來各種福音會議更造成一種傳福音的新重點和新潮流,極有助於福音信仰教會的發展。
福音信仰的擴展有一個重要的背景:神學上的自由主義已經顯明不能滿足人心靈的真正需要。今天,福音信仰重新被接受,因為其他的理論在實際的功能上無法建立起來。事實証明,聖經的福音並不依附於人的理智,乃是上帝的大能——能改變人生,滿足信者心靈深處的需要,包括那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內。
自由主義的神學家有一個很好的動機:迎合知識份子的心理,希望能使他們做基督徒。但是事實告訴我們,這一種改造了的福音並不能吸引知識份子做基督徒,反而我們看見許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包括科學家在內,熱誠的,毫無保留的接受了聖經中原封的福音。許多大學生被福音信仰所吸引,而沒有被自由主義所吸引。熱心的基督徒大學生絕大多數是福音信仰的。這一個事實正與自由主義神學家所想像的相反。無可否認的,那些被自由主義操縱的教會日漸衰弱;自由主義的神學院學生日漸減少。不錯,有一部份自由主義的神學院目前又有學生增加的情形,但是正如芝加哥大學神學院院長所說,這些學生絕大多數是福音信仰的學生。
(二) 尼克遜主要助手在監中經歷了重生
一九七六年十月份的“書店月刊”(Bookstore Journal) 刊登美國宗教書籍中最暢銷的書名表,高踞表中首位的一本書是“重生”(Born Again),它的作者是前美國總統尼克遜的主要助手高爾遜(Charles Colson)。它的銷量高過葛培理的“天使”。為甚麼這一本書的銷路這麼好?
它是一本見証——見証水門事件中一位政府高級官員的悔改過程:耶穌基督如何把他的思想和人生完全改變過來。作者描寫他自己的悲劇——一位熱烈的理想主義者卻作了違背法律的事,身陷牢獄。在這一本書裡面,我們看見人性的脆弱,理想的破滅,絕望的呼聲,和基督裡的再生。下面是該書第一章的片斷:
“我的心靈在痛苦中呻吟。這一切的事(指水門事件)怎可能發生?我的思想飛越廿年的時光,從我在海軍做中尉的日子直到我坐在白宮主人身旁工作的時候,多年來我抱著熱切的理想為國家服務。“我們這些受國家委託的人怎麼竟然可能如此迷失正途?這一次的失敗裡面一定藏著教訓——為我自己,為別人,為全國。這一個問題的正確答案是什麼?
“監獄中,在我周圍都是一些跌入環境陷阱的人;我回想白宮裡面的同事,他們也都是帶著人生鎖鏈的人,是脆弱人性的犧牲品。……
“我在脆弱之中尋求上帝的幫助。祈禱對我是一件新事。我應該寫一本書麼?有人願出高價出版我寫的書——關於尼克遜總統的事。但是我越祈禱我的思想就越集中在自己心靈的經驗上。我在自己的人生中發現了甚麼?
“……上帝好像把他的手放在我肩頭上,說:‘把一切理論都放開吧,只寫一個人生命的故事——你的。’
“但我是誰,怎能講道德說倫理呢?一個幫助造成水門事件因而坐監的人能說甚麼呢?但是也許我不幸的經驗加上我心靈中的新感悟,能幫助别人……
“我開始看見,全國是在黑暗中……我本來的傾向是推行社會改革,但是上帝似乎在向我說:‘全國精神上的更新須從每一個人開始。如果你想有所作為,你就要歸向我,聽我的話,我必引導你。’
“……我們的祖先,美國的創立者,清楚了解:美國的命運不決定於政治上的勝利,乃在於作基督的門徒。……我們最偉大的總統林肯說:‘沒有上帝的幫助,我必然失敗。’
“水門事件令我們想到許多問題,是人本主義所不能解決的……人性能善能惡,但跌倒時多。……人需要歸向上帝,祂能重新創造我……祂能重新創造我們的國家。”
我們把上面的兩件事放在一起看,就發現:聖經的福音——非人造的福音——是上帝的大能,這大能顯明在那些歸向祂的人身上。
貫通全部聖經的四條線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24。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24。 有四條線是貫通全部聖經的,極具重要性,是基督徒所應該清楚了解的。它們與救恩有關,更與基督徒的生活有關 (一)紅色線——救贖線 贖罪之血像一條紅線貫串全部聖經,由創世記直到啟示錄。舊約和新約都說:“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舊約獻祭的牛羊之血是預表,新約基督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是實體。上帝“在基督裡”為人類的罪付上代價,成全了祂的慈愛與公義,使信從基督的人可以獲得赦罪之恩,承受新生命和永遠生命。 這一條紅線代表上帝在救恩上的永遠計劃,極其明顯,是每一個讀聖經的人所必然會發現的。 (二)金色線——信心線 用金色來代表信心,是很恰當的,因為彼得在他的書信裡面用金子來形容信心(彼前1:17)。 信心的原則像一條金線貫通全部聖經。從創世記亞伯和亞伯拉罕的信心開始,一直到啟示錄為止,處處顯示著信心的重要和寶貴。保羅說:“我們行事為人是憑著信心,不是憑著眼見”(林後5:7)。這正是基督徒人生的基本原則。 上帝按照信心的原則在人間工作。基督向門徒說:“你若信就必看見上帝的榮耀”(約11:40)。上帝常常藉著人的信心顯出祂奇妙的能力和作為。那裡有信心,那裡就多有上帝的作為。這是聖經一貫的信息。凡是被上帝使用的人都是有信心的人。 (三)銀色線——使命線 耶和華呼召亞伯拉罕(創12:1-3)。這一個呼召含有兩個因素:其一是應許,另一是使命。耶和華應許賜福給亞伯拉罕,又將 “叫別人得福”的使命託付給他。 耶和華不但把這一個使命託付給亞伯拉罕一個人,也託付給他後裔(創22:18)。“後裔”二字包括以色列人,主耶穌,和基督徒(基督徒是亞伯拉罕屬靈的後裔,見於加拉太書3:7)。在上帝的旨意中,上述四種人都是賜福的器皿(參閱撒迦利亞書8:13小字,以弗所書1:3, 彼得前書3:9)。換一句話說,在一切屬上帝的人身上,都有這一個重大的使命。所以說這一條 “使命線” 貫通全部聖經之內。 如果一般基督徒有了這一個基本認識和觀念,全世界的教會就會有極大的改變和奮興。 這一條線可以稱作銀色線,因為聖經告訴我們,摩西吩咐以色列人,凡是廿歲以上的,都要按一定的數目獻上銀子給上帝,作為贖價,用來製作會幕中的器皿,被上帝所用(出38:26-28)。照樣,每一個被主救贖的人,都應該將自己獻上給主,成為祂所使用的賜福器皿。因此我們可以把這一條使命線稱作銀色線。 (四)白色線——得勝線 主耶穌寫信給小亞細亞的七間教會,信中題到每一間教會裡面 “得勝的” 基督徒。 這七間教會一方面是當時實有的教會,另一方面它們代表所有的教會(啟2:7, “眾教會”)。主耶穌向它們所發出的信息,也是向一切教會發出的信息——包括各時代各地區的教會在內。因此,這七間教會裡面的得勝者是代表教會歷史裡面各時代的得勝者。他們形成一條線,貫通在全部教會歷史裡面。 擴大來說,這一條線並不限於教會歷史裡面,它也貫通在全部聖經歷史裡面,包括舊約和新約在內。在每一個時代裡面都有一部份屬上帝的人,大有信心,向上帝忠誠,不畏逼迫和艱苦,堅立不屈,被上帝大大使用,成全祂的旨意和計劃。例如在以利亞的時代,上帝保守了七千人不向巴力屈膝。 這一條線的意義極其重大,因為上帝的旨意與計劃是藉著每一個時代的得勝者而完成的。昔日大部份的以色列人和今日大部份的基督徒,常常是悖逆的,失敗的,退後的,軟弱的,自私的,不負責的。上帝無法藉著他們作成甚麼。因此,這些“得勝者”成為不可或缺的器皿,他們是時代的見証者,緊守著自己的崗位,願意付代價,至死忠心。 在歐美的一些基督徒中,有一種表達方式是很有意義的:他們用 “把心給了主耶穌” 來表示信主(conversion)。當一個人信主的時候,他說: “我已經把心給了主耶穌”。信和獻連在一起的時候,信仰就有了豐富的內容。 近來,有些美國的基督徒通用一句話來彼此提醒和勉勵,就是 “耶穌基督是你的主麼?” (Is Christ your Lord?)他們不再說 “耶穌基督是你個人的救主麼?”換言之,他們把重點從得救挪開而放在基督的主權上(the Lordship of Christ)。這不是否認得救的重要和必需性,乃是拒絕把 “入口”當作 […]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24。
有四條線是貫通全部聖經的,極具重要性,是基督徒所應該清楚了解的。它們與救恩有關,更與基督徒的生活有關
(一)紅色線——救贖線
贖罪之血像一條紅線貫串全部聖經,由創世記直到啟示錄。舊約和新約都說:“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舊約獻祭的牛羊之血是預表,新約基督在十字架上所流的血是實體。上帝“在基督裡”為人類的罪付上代價,成全了祂的慈愛與公義,使信從基督的人可以獲得赦罪之恩,承受新生命和永遠生命。
這一條紅線代表上帝在救恩上的永遠計劃,極其明顯,是每一個讀聖經的人所必然會發現的。
(二)金色線——信心線
用金色來代表信心,是很恰當的,因為彼得在他的書信裡面用金子來形容信心(彼前1:17)。
信心的原則像一條金線貫通全部聖經。從創世記亞伯和亞伯拉罕的信心開始,一直到啟示錄為止,處處顯示著信心的重要和寶貴。保羅說:“我們行事為人是憑著信心,不是憑著眼見”(林後5:7)。這正是基督徒人生的基本原則。
上帝按照信心的原則在人間工作。基督向門徒說:“你若信就必看見上帝的榮耀”(約11:40)。上帝常常藉著人的信心顯出祂奇妙的能力和作為。那裡有信心,那裡就多有上帝的作為。這是聖經一貫的信息。凡是被上帝使用的人都是有信心的人。
(三)銀色線——使命線
耶和華呼召亞伯拉罕(創12:1-3)。這一個呼召含有兩個因素:其一是應許,另一是使命。耶和華應許賜福給亞伯拉罕,又將 “叫別人得福”的使命託付給他。
耶和華不但把這一個使命託付給亞伯拉罕一個人,也託付給他後裔(創22:18)。“後裔”二字包括以色列人,主耶穌,和基督徒(基督徒是亞伯拉罕屬靈的後裔,見於加拉太書3:7)。在上帝的旨意中,上述四種人都是賜福的器皿(參閱撒迦利亞書8:13小字,以弗所書1:3, 彼得前書3:9)。換一句話說,在一切屬上帝的人身上,都有這一個重大的使命。所以說這一條 “使命線” 貫通全部聖經之內。
如果一般基督徒有了這一個基本認識和觀念,全世界的教會就會有極大的改變和奮興。
這一條線可以稱作銀色線,因為聖經告訴我們,摩西吩咐以色列人,凡是廿歲以上的,都要按一定的數目獻上銀子給上帝,作為贖價,用來製作會幕中的器皿,被上帝所用(出38:26-28)。照樣,每一個被主救贖的人,都應該將自己獻上給主,成為祂所使用的賜福器皿。因此我們可以把這一條使命線稱作銀色線。
(四)白色線——得勝線
主耶穌寫信給小亞細亞的七間教會,信中題到每一間教會裡面 “得勝的” 基督徒。
這七間教會一方面是當時實有的教會,另一方面它們代表所有的教會(啟2:7, “眾教會”)。主耶穌向它們所發出的信息,也是向一切教會發出的信息——包括各時代各地區的教會在內。因此,這七間教會裡面的得勝者是代表教會歷史裡面各時代的得勝者。他們形成一條線,貫通在全部教會歷史裡面。
擴大來說,這一條線並不限於教會歷史裡面,它也貫通在全部聖經歷史裡面,包括舊約和新約在內。在每一個時代裡面都有一部份屬上帝的人,大有信心,向上帝忠誠,不畏逼迫和艱苦,堅立不屈,被上帝大大使用,成全祂的旨意和計劃。例如在以利亞的時代,上帝保守了七千人不向巴力屈膝。
這一條線的意義極其重大,因為上帝的旨意與計劃是藉著每一個時代的得勝者而完成的。昔日大部份的以色列人和今日大部份的基督徒,常常是悖逆的,失敗的,退後的,軟弱的,自私的,不負責的。上帝無法藉著他們作成甚麼。因此,這些“得勝者”成為不可或缺的器皿,他們是時代的見証者,緊守著自己的崗位,願意付代價,至死忠心。
在歐美的一些基督徒中,有一種表達方式是很有意義的:他們用 “把心給了主耶穌” 來表示信主(conversion)。當一個人信主的時候,他說: “我已經把心給了主耶穌”。信和獻連在一起的時候,信仰就有了豐富的內容。
近來,有些美國的基督徒通用一句話來彼此提醒和勉勵,就是 “耶穌基督是你的主麼?” (Is Christ your Lord?)他們不再說 “耶穌基督是你個人的救主麼?”換言之,他們把重點從得救挪開而放在基督的主權上(the Lordship of Christ)。這不是否認得救的重要和必需性,乃是拒絕把 “入口”當作 “道路”。得救只是神人關係的第一步,我們絕對不可在無意之間把它放在最重要的地位上,以致造成許多得救主義的信徒。一個接納基督為主的人,必然是一個已經接納基督為救主的人,但是他跨前一步,走入順服和奉獻的生活之中。 “得勝者” 是從這些人中間產生出來的。
華人教會差傳聲中看一看:莫拉維亞宣教士的犧牲精神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3。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3。 在教會歷史裡面有光輝的一頁,就是莫拉維亞弟兄會所差派的宣教士們在開荒工作上所表現的卓越精神。當此華人教會竭力推進差傳工作之際,讓我們向這些宣教士們行 “注目禮”,又願他們的榜樣成為今日對華人教會青年的一種感召力量。 莫拉維亞弟兄會(The Moravian Brethren)由十八世紀開始差遺宣教士往世界各地去作開荒佈道工作。該會是德國 “敬虔運動”的直接產品,它把這一個運動的傳福音精神充份發揮出來。 莫拉維亞弟兄會,或稱“聯合弟兄會”(United Brethren),創立於1722年。他們在薩克遜和波希米亞之間建立了一個小鎮,名叫亥爾赫特(Herrnhut, 意即“主的守護者”)。他們從受逼迫的地區逃到這裡來,獲得貴族秦親道夫伯爵(Count Zinzendorf)的庇護和接待,就在他的封土上建立了這個小鎮。秦氏受敬虔運動影響很深,和他們志同道合,就作了他們的領袖。他曾在敬虔運動的樞紐機構──哈列大學受教育,心中充滿了將福音傳給遠方人的熱烈願望。在他的領導之下,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全體會衆六百多人成為最積極的福音工作者。泰氏的熱誠和信心深深的感染了他們,在教會歷史中開放了一朵開荒佈道工作的奇葩。 莫拉維亞弟兄會的佈道工作有下列幾個特點: ①他們的海外佈道工作是全體會衆全力以赴的事工,並非一部份會友的工作。他們一家一家的在差傳工作上聯合起來,全家大小男女全部動員。所以他們人數雖少,卻能在最初的一百五十年內,差派了2,158位宣教士往世界最艱苦的地區去工作。這些宣教士都是他們自己的會友。這是一個從來沒有打破的紀錄。 ②他們所差派出去的宣教士,並不倚賴總會在經濟上的支持,而是自食其力像保羅一樣。當然總會在必要時給予宣教士援助。但是他們的一般作風是宣教士們在工作地區維持自己的生活,同時宣傳福音。因此,他們的生活水準和本地居民差不多,沒有縣殊的現象,容易與本地居民打成一片,就除去了許多工作上的攔阻。這種情形與後來歐美一般差會所支持的宣教士,形成尖銳的對比。 ③他們的宣教士有極強烈的開荒精神。他們的工作比威廉加理(William Carey) 早六十年,比戴德生早一百五十年。他們在1732年進入歐洲中部的山地工作;1733進入冰天雪地的格陵蘭(Green-land)工作,1734進人美洲紅番中間工作,1735 進入南美北部荷屬蘇里南(Surinam),1736進人南非,1737進入北極,1740 進入錫蘭,1742進入中國,1747進入波斯,1752進入衣索比亞和拉卜拉多爾(Labrador)。在十八世紀結束以前,他們的足蹤已及達俄國,印度,孟加拉灣內的尼古巴星島(Nicobar Islands),英屬西印度群島,中美,以及西非的黃金海岸等地。 ④他們的宣教工作是他們屬靈生命的自然流露。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經常表現著對上帝旨意的順服態度,甘心而無勉強。這一種滿有喜樂的交託與順服,一接觸到“大使命”,就很自然產生了宣教的熱誠。有人把他們對主的順服形容為“健康的有機體對於它本身內藏生命之律的反應”。聖靈在他們中間強有力的運行,他們中間的一位弟兄這樣寫:“我們整個地方變成上帝的‘會幕’,祂真是住在我們中間。到處充滿了喜樂心情的流露。”喜樂中的順服與事奉,成為他們的力量,而這一種力量推動他們往天涯地角去傳福音。這一種豐富的內在生命的流露,正是約翰衛斯理所遇見的莫拉維亞宣教士在他心靈裡所造成的印象。衛斯理深受這一種精神的影響,使他的靈命進入更深的經歷,正如他在日記中所說的。 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差傳運動不是任何人“推動”的,乃是豐盛生命的流露,是不能阻止的。這是一個寶貴的特點。 ⑤十九世紀的湯遜博士(Dr. A.C. Thompson),為莫拉維亞弟兄會寫了詳盡的歷史,他說:“他們中間充滿了向海外傳福音的責任感,所以每逢有人動身往遠方去的時候,他們一點不覺得那是一件特别的事,毋須張揚;他們靜靜的作一切。” 上世紀,莫拉維亞差會駐英國的一位幹事,拉特羅比牧師(Latrobe),這樣寫:“英國的一般宣教士,在接受差會的差派以後,就被人高抬起來,成為稱讚和注意的對象,在教會中被形容為殉道士一樣偉大的人物。而事實上,他們尚未作過任何工作。我們的原則是靜靜的差派宣教士出去,只請求會衆 為他們熱切的霭告……。”沒有喧揚,沒有稱讚的致詞,沒有宣傳,沒有榮耀的光圈;只有內在的熱誠和決心,往未聞基督之名的地區去,為祂作見証。 ⑥他們熱切的愛慕基督。差傳工作是這一種愛慕的表現方式之一。在他們的佈道工作裡面,充滿著這一種愛慕所產生的動力。他們的差傳工作有一個強烈的動機,就是“愛主”。 秦親道夫自己就是一個好例子。他曾說過:“我只有一個熱切愛慕的對象,就是基督,只有基督”(“I have one passion, and it is Him, only Him”)。這愛慕就是他所寫二千多首聖詩的主題。他在大學時代就已經表現了宣教的熱忱。他創立了一個宣教社,把它叫做“芥種社”(The Order of the Grain of Mustard […]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2、3月,頁3。
在教會歷史裡面有光輝的一頁,就是莫拉維亞弟兄會所差派的宣教士們在開荒工作上所表現的卓越精神。當此華人教會竭力推進差傳工作之際,讓我們向這些宣教士們行 “注目禮”,又願他們的榜樣成為今日對華人教會青年的一種感召力量。
莫拉維亞弟兄會(The Moravian Brethren)由十八世紀開始差遺宣教士往世界各地去作開荒佈道工作。該會是德國 “敬虔運動”的直接產品,它把這一個運動的傳福音精神充份發揮出來。
莫拉維亞弟兄會,或稱“聯合弟兄會”(United Brethren),創立於1722年。他們在薩克遜和波希米亞之間建立了一個小鎮,名叫亥爾赫特(Herrnhut, 意即“主的守護者”)。他們從受逼迫的地區逃到這裡來,獲得貴族秦親道夫伯爵(Count Zinzendorf)的庇護和接待,就在他的封土上建立了這個小鎮。秦氏受敬虔運動影響很深,和他們志同道合,就作了他們的領袖。他曾在敬虔運動的樞紐機構──哈列大學受教育,心中充滿了將福音傳給遠方人的熱烈願望。在他的領導之下,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全體會衆六百多人成為最積極的福音工作者。泰氏的熱誠和信心深深的感染了他們,在教會歷史中開放了一朵開荒佈道工作的奇葩。
莫拉維亞弟兄會的佈道工作有下列幾個特點:
①他們的海外佈道工作是全體會衆全力以赴的事工,並非一部份會友的工作。他們一家一家的在差傳工作上聯合起來,全家大小男女全部動員。所以他們人數雖少,卻能在最初的一百五十年內,差派了2,158位宣教士往世界最艱苦的地區去工作。這些宣教士都是他們自己的會友。這是一個從來沒有打破的紀錄。
②他們所差派出去的宣教士,並不倚賴總會在經濟上的支持,而是自食其力像保羅一樣。當然總會在必要時給予宣教士援助。但是他們的一般作風是宣教士們在工作地區維持自己的生活,同時宣傳福音。因此,他們的生活水準和本地居民差不多,沒有縣殊的現象,容易與本地居民打成一片,就除去了許多工作上的攔阻。這種情形與後來歐美一般差會所支持的宣教士,形成尖銳的對比。
③他們的宣教士有極強烈的開荒精神。他們的工作比威廉加理(William Carey) 早六十年,比戴德生早一百五十年。他們在1732年進入歐洲中部的山地工作;1733進入冰天雪地的格陵蘭(Green-land)工作,1734進人美洲紅番中間工作,1735 進入南美北部荷屬蘇里南(Surinam),1736進人南非,1737進入北極,1740 進入錫蘭,1742進入中國,1747進入波斯,1752進入衣索比亞和拉卜拉多爾(Labrador)。在十八世紀結束以前,他們的足蹤已及達俄國,印度,孟加拉灣內的尼古巴星島(Nicobar Islands),英屬西印度群島,中美,以及西非的黃金海岸等地。
④他們的宣教工作是他們屬靈生命的自然流露。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經常表現著對上帝旨意的順服態度,甘心而無勉強。這一種滿有喜樂的交託與順服,一接觸到“大使命”,就很自然產生了宣教的熱誠。有人把他們對主的順服形容為“健康的有機體對於它本身內藏生命之律的反應”。聖靈在他們中間強有力的運行,他們中間的一位弟兄這樣寫:“我們整個地方變成上帝的‘會幕’,祂真是住在我們中間。到處充滿了喜樂心情的流露。”喜樂中的順服與事奉,成為他們的力量,而這一種力量推動他們往天涯地角去傳福音。這一種豐富的內在生命的流露,正是約翰衛斯理所遇見的莫拉維亞宣教士在他心靈裡所造成的印象。衛斯理深受這一種精神的影響,使他的靈命進入更深的經歷,正如他在日記中所說的。
莫拉維亞弟兄會的差傳運動不是任何人“推動”的,乃是豐盛生命的流露,是不能阻止的。這是一個寶貴的特點。
⑤十九世紀的湯遜博士(Dr. A.C. Thompson),為莫拉維亞弟兄會寫了詳盡的歷史,他說:“他們中間充滿了向海外傳福音的責任感,所以每逢有人動身往遠方去的時候,他們一點不覺得那是一件特别的事,毋須張揚;他們靜靜的作一切。”
上世紀,莫拉維亞差會駐英國的一位幹事,拉特羅比牧師(Latrobe),這樣寫:“英國的一般宣教士,在接受差會的差派以後,就被人高抬起來,成為稱讚和注意的對象,在教會中被形容為殉道士一樣偉大的人物。而事實上,他們尚未作過任何工作。我們的原則是靜靜的差派宣教士出去,只請求會衆
為他們熱切的霭告……。”沒有喧揚,沒有稱讚的致詞,沒有宣傳,沒有榮耀的光圈;只有內在的熱誠和決心,往未聞基督之名的地區去,為祂作見証。
⑥他們熱切的愛慕基督。差傳工作是這一種愛慕的表現方式之一。在他們的佈道工作裡面,充滿著這一種愛慕所產生的動力。他們的差傳工作有一個強烈的動機,就是“愛主”。
秦親道夫自己就是一個好例子。他曾說過:“我只有一個熱切愛慕的對象,就是基督,只有基督”(“I have one passion, and it is Him, only Him”)。這愛慕就是他所寫二千多首聖詩的主題。他在大學時代就已經表現了宣教的熱忱。他創立了一個宣教社,把它叫做“芥種社”(The Order of the
Grain of Mustard Seed ),其宗旨是把福音傳遍天下。
十九世紀英國著名的社會改革家威伯弗斯(Wilberforce)關於莫拉維亞弟兄會寫了這樣的話:“他們在堅定而全心全意愛主的表現上,和在熱誠的,煥發的,積極的事奉上,都超越了一切歷史紀錄。他們的熱誠裡面調和著智慧,溫柔,勇氣和信心;甚麼困難都不能嚇退他們。”他們令我們想起保羅的話:“誰能使我們與基督的愛隔絕呢?難道是患難麼?困苦麼?逼迫麼?飢餓麼?赤身露體麼?危險麼?刀劍麼?然而靠著愛我們的主,在這一切的事上已經得勝有餘了!”(羅8:35-36)
⑦他們表現了堅持到底的毅力和無比的犧牲精神。
例如蔡斯伯格(Zeisberger)在北美休倫湖區(Lake Huron)的印第安人中間艱苦工作六十二年(1735-1797)。有一次,當他根據以賽亞書64:8講完了一篇道以後(1781年八月),他的住處和禮拜堂被紅印第安人衝入,大肆搶掠和破壞。最不幸的是他所翻譯的印第安文聖經手稿,聖詩,和他所編寫的印第安語文法手稿,都被燒毀。但是他以順服的心低頭接受上帝所安排的一切,亳無怨言,從頭作起。數十年後,威廉加理在印度遭遇相似的損失,他也同樣的以信心和順服接受一切。
這些宣教士們以無比的勇氣與毅力學習土人的語言,結果他們都能以流利的土語宣傳福音。
他們的犧牲精神更是驚人。他們所去的地區常有各種怪病流行,他們時刻面對死亡的威脅。例如,在西印度群島,早期的一百六十位宣教士中間,就有七十五位死於熱帶疾病。有人在抵達工作地點以後數月就染病死亡。
他們在工作地區和本地人的生活打成一片,在非洲,牙買加等地都是如此。他們勞苦工作,生活極為簡樸。例如一位名叫莫納慈( Monatz)的宣教
士,幫助土人建築一間磨坊,親自製造磨石。
在格陵蘭工作的幾位早期宣教士寫了一首聖詩,把他們的精神表達出來:
“ 看哪,涉過雪野冰湖,
尋找引領一個迷失的靈魂歸向基督;
我們欣然忍受困苦與缺乏,
為要宣揚聖羔為我們受苦。”
[獻身的呼聲] 開荒精神的復興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16。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16。 教會歷史告訴我們,每一個時代的教會裡面都有兩種趨向:保守的趨向和擴張的趨向。第一種趨向使教會保守現狀;第二種趨向注重向外傳福音。在任何一個時代裡面,當第一種趨向佔優勢的時候,教會就停止發展;若第二種趨向佔上風,教會就繼續擴展。 各時代的教會常常在不知不覺之中滑入保守的狀態之中,所以教會領袖們需要不斷的彼此題醒和督促。近年來各國舉行的各種福音會議,正是這一種互相題醒的呼聲—— 回到擴展的陣線上去!回到擴展的陣線上去! 在每一個時代的擴展陣線的前端,都有一隊一隊的尖兵──開荒的戰士。他們的人數越多,擴展的力量就越大。今天,華人教會擴展陣線的尖兵是誰?正是那些具有開荒勇氣,鬥志,和信心的傳道人。 最近筆者聽到一位朋友(美國人)的行動,使我深受感動。他是一位極有恩腸的牧師,在他的領導之下,他的教會人數增加數倍,主日崇拜人數達到二千。但最近他毅然決然放下這一個興旺的教會,從美國東部遷往西部加州,在一間數十人的小教會裡面從頭作起。他認為這是主的引導。 是的,第二流的人才已足可應付大教會的需要,因為他們只要曉得如何利用人才就可以了。但是開荒工作卻需要第一流的人才和特殊人才。不但如此,開荒工作人員在恩賜之外,還要加上信心,勇氣,和堅決奉獻的精神。 甚麼叫做開荒工作 ?凡是從頭做起的工作都是開荒工作,並沒有遠處或近處的分别。海外宣教是開荒工作,在本地建立佈道所也是開荒工作。創立福音劇團是開荒工作,福音戒毒所也是開荒工作;工業福音團契是開荒工作,在 一間中學創立學生團契也是開荒工作。餘此類推。 華人教會對於運用人才的觀念必須徹底改變,決不可再認佈道所是第二三流人才工作的地方。在這一種觀念改變的過程中,有四件事是非常重要的: ①神學院必須將開荒工作的重要性和高貴性,灌輸在學生心裡,培植他們開荒的精神。 ②各宗派和各教會必須注重開荒工作,尊重開荒工作的人才,特别注意製訂開荒工作人員的合理薪金制度,使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③各宗派應該按照經訓設立一組工作人員,專門擔起傳福音先頭部隊的工作,他們就是保羅在以弗所書中所說的“傳福音的”(弗 4:11)。美國有些宗派已經這樣作。這些工作人員在一處地方開始新工作以後約三年,便移往新陣地,把所建立的教會交給别人去牧養。但是時間的長短可以按個别倩形斟酌決定。 ④這些新建立的佈道所或教會,在第一個階段裡面,當然會很小,但是後來必會漸漸長大。母會的領袖和一般會友需要在觀念上作一種準備和適應,學習以將來的眼光來看這些小工作,深信有一天它們會長大成熟。 對神學生的呼籲 世界各地華人神學生的數目約有一千五百人。筆者懇切希望這些主所選召的青年們,對於當前華人教會的需要有清楚的認識;願主把開荒的精神和信心賜給他們,使他們不以進入大教會工作為榮,乃是真正尋求主的旨意和引導,如果主引導他們去作開荒工作,千萬不要推辭!但願威廉克理(William Carey)的精神,宋尚節將金鑰匙擲入太平洋的精神,劍橋七士的精神,莫拉維亞宣教士的精神,在他們心中復活!但願他們立志為主作大事,而非求高位,在末世戰爭中顯出看萬事如冀土的基督軍人氣概! 對教會領袖的呼籲 筆者切望華人衆教會的領袖們,都在他們自己的教會中努力把擴展的觀念和精神灌輸在衆會友心裡,竭力提倡,推動,和鼓勵長執們與會友們實施擴展計劃,建立分堂,發動差傳工作,協助傳福音的團體等等。當會友看見 教會當局努力傳福音的時候,他們就自然會奉獻更多的時間和金錢來實現教會的計劃。青年們也會因為看見工作的挑戰而奉獻自己為主用。 對教會青年的呼籲 各教會的青年們啊,在這“萬世戰爭的狂濤”臨到你們的時候,起來響應主的呼召而投筆從戎吧!“莊稼的主”正在徵募工人出去收割祂的禾稼,不要再猶豫了,挺身而起吧,投身在主的麾旗之下作祂的戰士吧!現在不是計較得失的時代,而是獻身成義的機會!不要充耳不聞主的呼召,起來走向前線吧。主要用你!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16。
教會歷史告訴我們,每一個時代的教會裡面都有兩種趨向:保守的趨向和擴張的趨向。第一種趨向使教會保守現狀;第二種趨向注重向外傳福音。在任何一個時代裡面,當第一種趨向佔優勢的時候,教會就停止發展;若第二種趨向佔上風,教會就繼續擴展。
各時代的教會常常在不知不覺之中滑入保守的狀態之中,所以教會領袖們需要不斷的彼此題醒和督促。近年來各國舉行的各種福音會議,正是這一種互相題醒的呼聲—— 回到擴展的陣線上去!回到擴展的陣線上去!
在每一個時代的擴展陣線的前端,都有一隊一隊的尖兵──開荒的戰士。他們的人數越多,擴展的力量就越大。今天,華人教會擴展陣線的尖兵是誰?正是那些具有開荒勇氣,鬥志,和信心的傳道人。
最近筆者聽到一位朋友(美國人)的行動,使我深受感動。他是一位極有恩腸的牧師,在他的領導之下,他的教會人數增加數倍,主日崇拜人數達到二千。但最近他毅然決然放下這一個興旺的教會,從美國東部遷往西部加州,在一間數十人的小教會裡面從頭作起。他認為這是主的引導。
是的,第二流的人才已足可應付大教會的需要,因為他們只要曉得如何利用人才就可以了。但是開荒工作卻需要第一流的人才和特殊人才。不但如此,開荒工作人員在恩賜之外,還要加上信心,勇氣,和堅決奉獻的精神。
甚麼叫做開荒工作 ?凡是從頭做起的工作都是開荒工作,並沒有遠處或近處的分别。海外宣教是開荒工作,在本地建立佈道所也是開荒工作。創立福音劇團是開荒工作,福音戒毒所也是開荒工作;工業福音團契是開荒工作,在 一間中學創立學生團契也是開荒工作。餘此類推。
華人教會對於運用人才的觀念必須徹底改變,決不可再認佈道所是第二三流人才工作的地方。在這一種觀念改變的過程中,有四件事是非常重要的:
①神學院必須將開荒工作的重要性和高貴性,灌輸在學生心裡,培植他們開荒的精神。
②各宗派和各教會必須注重開荒工作,尊重開荒工作的人才,特别注意製訂開荒工作人員的合理薪金制度,使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③各宗派應該按照經訓設立一組工作人員,專門擔起傳福音先頭部隊的工作,他們就是保羅在以弗所書中所說的“傳福音的”(弗 4:11)。美國有些宗派已經這樣作。這些工作人員在一處地方開始新工作以後約三年,便移往新陣地,把所建立的教會交給别人去牧養。但是時間的長短可以按個别倩形斟酌決定。
④這些新建立的佈道所或教會,在第一個階段裡面,當然會很小,但是後來必會漸漸長大。母會的領袖和一般會友需要在觀念上作一種準備和適應,學習以將來的眼光來看這些小工作,深信有一天它們會長大成熟。
對神學生的呼籲
世界各地華人神學生的數目約有一千五百人。筆者懇切希望這些主所選召的青年們,對於當前華人教會的需要有清楚的認識;願主把開荒的精神和信心賜給他們,使他們不以進入大教會工作為榮,乃是真正尋求主的旨意和引導,如果主引導他們去作開荒工作,千萬不要推辭!但願威廉克理(William Carey)的精神,宋尚節將金鑰匙擲入太平洋的精神,劍橋七士的精神,莫拉維亞宣教士的精神,在他們心中復活!但願他們立志為主作大事,而非求高位,在末世戰爭中顯出看萬事如冀土的基督軍人氣概!
對教會領袖的呼籲
筆者切望華人衆教會的領袖們,都在他們自己的教會中努力把擴展的觀念和精神灌輸在衆會友心裡,竭力提倡,推動,和鼓勵長執們與會友們實施擴展計劃,建立分堂,發動差傳工作,協助傳福音的團體等等。當會友看見
教會當局努力傳福音的時候,他們就自然會奉獻更多的時間和金錢來實現教會的計劃。青年們也會因為看見工作的挑戰而奉獻自己為主用。
對教會青年的呼籲
各教會的青年們啊,在這“萬世戰爭的狂濤”臨到你們的時候,起來響應主的呼召而投筆從戎吧!“莊稼的主”正在徵募工人出去收割祂的禾稼,不要再猶豫了,挺身而起吧,投身在主的麾旗之下作祂的戰士吧!現在不是計較得失的時代,而是獻身成義的機會!不要充耳不聞主的呼召,起來走向前線吧。主要用你!
[編者之頁] 敬虔運動與清教徒運動三百年紀念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2。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2。 三百年前,發生了兩個重要的運動,它們對於後世的教會影響很大。今天福音信仰教會的屬靈遺產之中,有很大一部份是從它們來的,所以這兩個運動特别值得我們記念。一個是發生在德國的敬虔運動(The Pietistic Movement),另一個是發生在英國的清教徒運動(The Puritan Movement)。(筆者按:“清教徒”這一個名詞已通用在一般教科書裡面,但是極不恰當,因為一般人把它當作一種宗教的名稱。“清純宗〞比較合適。) 茲將這兩個運動加以簡單介紹。 (一)敬虔運動 敬虔運動引起廣泛的注意並且產生巨大影響,是從1677年開始的。該年,敬虔運動的領袖斯賓納(Philip Spener)出版了“屬靈的祭司職任”(The Spiritual Priesthood)。在這一個時候以前,已經有了數年的準備時期。斯賓納於1669年在福蘭克弗城(Frankfurt)講了一篇道,以馬太5:20一26 為經文。誰也想不到這一篇信息立刻引起了令人驚奇的反應。他所帶領的查經祈禱團開始人數增加,相似的聚會紛紛成立,許多人重生得救,他們的人生明顯改變,靈修著作銷路增加。斯氏於1675年寫了一篇信息,題目是“敬虔的追求”,實際上是復興的呼籲。等到他的“屬靈的祭司職任”出版的時候,蔚然成為一種運動。 這一種運動的時代背量是值得我們注意的。當時一般教會的聖職人員,神學院的師生,以及神學家們,全力從事字句的,枯聊的,鑽牛角的,純理論的,全無屬靈意味的神學講論和爭論,互斥為異端邪說。整個教會被籠罩在死沉沉的靈性光景裡面,聖經的屬靈意義被漠視到極點。這一個時期被稱為路德神學的“經院”(schoolastic )時期,與天主教中世紀的“經院神學” (scholasticism)時期互相遙應。這一種情況使一般平信徒對聖經失去興趣,靈性道德普遍下沉。同時北歐正在進行著所謂“三十年戰爭”政治局勢和宗教情況都極為混亂。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裡面,上帝興起了斯賓納作為祂恩典的出口。斯氏自幼受了“教母”拉勃絲妲的影響,也受了當時僅有的幾部靈修著作的造就,自少年時期就有了靈性的基礎。他後來接受了高等教育,在司特拉斯堡大學(Strasbourg)修讀希臘文、拉丁文、歷史,於1654年獲碩士學位,並受聘在該大學教書,同時致力於神學研究,後來接受博士學位。當他在日內瓦進修的時候,受了加爾文著作的影響,漸漸傾向改革宗的神學(Reformed Theology)。同時他受了一位牧師(Jean de Labadie)的影響,開始注意悔改和重生的道理。當他在福蘭克弗城作牧師的時候,就開始宣講悔改的信息,並竭力提倡個人讀經和聖潔生活。 在敬虔運動展開以後,斯氏於1686年被邀請往德勒斯登(Dresden)去作宮廷牧師,但因他在講道上絕不妥協,所以時常與權貴人物發生衝突,於1692年離職,往柏林去工作。同時他向未來的普魯士皇帝弗德烈(Frederick)建議聘請范朗克(August Franke)擔任哈列大學的教授。後來范朗克成為敬虔運動的新領袖,比斯氏的影響力更大。 斯氏所傳的信息有四個重點:①注重個人研經及聖潔生活;②平信徒的事奉與見証;③注重佈道──近處及遠處;④改良教牧訓練,注重靈性。 斯氏影晌了秦金鐸夫(Zinzendorf),後者就是摩拉維亞佈道會的創立人。他在近代普世廣傳福音的事工上有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這一個差會的宣教士們寫下了教會歷史中光輝的一頁。 斯氏的重點仍然是現代福音信仰的重點。這些重點透過了十八、九世紀英國和北美的“福音信仰大醒覺”(The Evangelical Awakening)而成為全世界福音信仰基督徒們的屬靈財富。敬虔運動對福音信仰教會的影晌,並不亞於宗教革命的影響;它是教會歷史裡面一陣清新的風。 (二)清教徒運動 清教徒運動發生於十七世紀的英國,後來藉著那此為了逃避逼迫而移居北美的清教徒,而在美國扎根。美國人的先祖們就是這些清純宗的基督徒。美國的歷史與這些英勇剛毅而信仰堅定的清教徒有密切的關係。美國基督教會一直比其他國家更加興旺,也與這個事實有連帶的關係。 清教徒極力主張並提倡聖潔的生活,反對教會與社會世俗化的傾向。當時英國皇室與英國國家教會聯合反對並壓制清教徒。後來清教徒在克倫威爾(Cromwell)的帶領之下,獲得政權,建立清教徒的英國議會(Parliament),也積極進行建立一個反世俗化的社會。但克倫威爾逝世之後,英皇與英國大主教勞德(William Laud )合作,剷除政府中真教會中清教徒的勢力,並逼迫國內的清教徒,於是開始了清教徒遷往北美洲的流亡潮。 清教徒運動是一種基督徒生活和敬拜方式的運動,極力清除個人與社會生活中世俗成份;在崇拜儀式上也力求簡化。但是它的缺點是用政冶力量來成就宗教理想,強把聖潔原則加於一般國民身上,造成強烈反感。但是這一個追求聖潔的方向對於後來福音信仰的基督徒發生了很大的影晌。 清教徒運動的精神領袖,首推歐溫約翰(John Owen)。他的靈性、道德,學問,都是極受人景仰的。在清教徒遭受逼迫之前,他是英皇查理一世最敬重的學者之一。他很佩服和嚮往本仁約翰(John Bunyan)的為人和講道。他竟然佩服和尊敬一個未曾正式受過甚麼教育的人,可見他的眼光和標準是多麼與衆不同。他甚至說,他願意用一切學問來換取本仁約翰的講道。 歐氏被稱為“英國的加爾交”,“清教徒元老”。倫敦大學的歷史家奈特爾(Geoffrey Nuttal)說:若末會研究過歐氏,任何關於十七世紀的歷史著作就不算完全。帕克博士(J.J. Packer)認為,歐氏生存在一個巨人的時代裡面,而他是最大的一位巨人。學者尼可爾(Roger Nichole)說,歐氏是英國最偉大的宗教領袖。 […]
原載於《抉擇月刊》,1977年1月,頁2。
三百年前,發生了兩個重要的運動,它們對於後世的教會影響很大。今天福音信仰教會的屬靈遺產之中,有很大一部份是從它們來的,所以這兩個運動特别值得我們記念。一個是發生在德國的敬虔運動(The Pietistic Movement),另一個是發生在英國的清教徒運動(The Puritan Movement)。(筆者按:“清教徒”這一個名詞已通用在一般教科書裡面,但是極不恰當,因為一般人把它當作一種宗教的名稱。“清純宗〞比較合適。)
茲將這兩個運動加以簡單介紹。
(一)敬虔運動
敬虔運動引起廣泛的注意並且產生巨大影響,是從1677年開始的。該年,敬虔運動的領袖斯賓納(Philip Spener)出版了“屬靈的祭司職任”(The Spiritual Priesthood)。在這一個時候以前,已經有了數年的準備時期。斯賓納於1669年在福蘭克弗城(Frankfurt)講了一篇道,以馬太5:20一26 為經文。誰也想不到這一篇信息立刻引起了令人驚奇的反應。他所帶領的查經祈禱團開始人數增加,相似的聚會紛紛成立,許多人重生得救,他們的人生明顯改變,靈修著作銷路增加。斯氏於1675年寫了一篇信息,題目是“敬虔的追求”,實際上是復興的呼籲。等到他的“屬靈的祭司職任”出版的時候,蔚然成為一種運動。
這一種運動的時代背量是值得我們注意的。當時一般教會的聖職人員,神學院的師生,以及神學家們,全力從事字句的,枯聊的,鑽牛角的,純理論的,全無屬靈意味的神學講論和爭論,互斥為異端邪說。整個教會被籠罩在死沉沉的靈性光景裡面,聖經的屬靈意義被漠視到極點。這一個時期被稱為路德神學的“經院”(schoolastic )時期,與天主教中世紀的“經院神學” (scholasticism)時期互相遙應。這一種情況使一般平信徒對聖經失去興趣,靈性道德普遍下沉。同時北歐正在進行著所謂“三十年戰爭”政治局勢和宗教情況都極為混亂。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裡面,上帝興起了斯賓納作為祂恩典的出口。斯氏自幼受了“教母”拉勃絲妲的影響,也受了當時僅有的幾部靈修著作的造就,自少年時期就有了靈性的基礎。他後來接受了高等教育,在司特拉斯堡大學(Strasbourg)修讀希臘文、拉丁文、歷史,於1654年獲碩士學位,並受聘在該大學教書,同時致力於神學研究,後來接受博士學位。當他在日內瓦進修的時候,受了加爾文著作的影響,漸漸傾向改革宗的神學(Reformed Theology)。同時他受了一位牧師(Jean de Labadie)的影響,開始注意悔改和重生的道理。當他在福蘭克弗城作牧師的時候,就開始宣講悔改的信息,並竭力提倡個人讀經和聖潔生活。
在敬虔運動展開以後,斯氏於1686年被邀請往德勒斯登(Dresden)去作宮廷牧師,但因他在講道上絕不妥協,所以時常與權貴人物發生衝突,於1692年離職,往柏林去工作。同時他向未來的普魯士皇帝弗德烈(Frederick)建議聘請范朗克(August Franke)擔任哈列大學的教授。後來范朗克成為敬虔運動的新領袖,比斯氏的影響力更大。
斯氏所傳的信息有四個重點:①注重個人研經及聖潔生活;②平信徒的事奉與見証;③注重佈道──近處及遠處;④改良教牧訓練,注重靈性。
斯氏影晌了秦金鐸夫(Zinzendorf),後者就是摩拉維亞佈道會的創立人。他在近代普世廣傳福音的事工上有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這一個差會的宣教士們寫下了教會歷史中光輝的一頁。
斯氏的重點仍然是現代福音信仰的重點。這些重點透過了十八、九世紀英國和北美的“福音信仰大醒覺”(The Evangelical Awakening)而成為全世界福音信仰基督徒們的屬靈財富。敬虔運動對福音信仰教會的影晌,並不亞於宗教革命的影響;它是教會歷史裡面一陣清新的風。
(二)清教徒運動
清教徒運動發生於十七世紀的英國,後來藉著那此為了逃避逼迫而移居北美的清教徒,而在美國扎根。美國人的先祖們就是這些清純宗的基督徒。美國的歷史與這些英勇剛毅而信仰堅定的清教徒有密切的關係。美國基督教會一直比其他國家更加興旺,也與這個事實有連帶的關係。
清教徒極力主張並提倡聖潔的生活,反對教會與社會世俗化的傾向。當時英國皇室與英國國家教會聯合反對並壓制清教徒。後來清教徒在克倫威爾(Cromwell)的帶領之下,獲得政權,建立清教徒的英國議會(Parliament),也積極進行建立一個反世俗化的社會。但克倫威爾逝世之後,英皇與英國大主教勞德(William Laud )合作,剷除政府中真教會中清教徒的勢力,並逼迫國內的清教徒,於是開始了清教徒遷往北美洲的流亡潮。
清教徒運動是一種基督徒生活和敬拜方式的運動,極力清除個人與社會生活中世俗成份;在崇拜儀式上也力求簡化。但是它的缺點是用政冶力量來成就宗教理想,強把聖潔原則加於一般國民身上,造成強烈反感。但是這一個追求聖潔的方向對於後來福音信仰的基督徒發生了很大的影晌。
清教徒運動的精神領袖,首推歐溫約翰(John Owen)。他的靈性、道德,學問,都是極受人景仰的。在清教徒遭受逼迫之前,他是英皇查理一世最敬重的學者之一。他很佩服和嚮往本仁約翰(John Bunyan)的為人和講道。他竟然佩服和尊敬一個未曾正式受過甚麼教育的人,可見他的眼光和標準是多麼與衆不同。他甚至說,他願意用一切學問來換取本仁約翰的講道。
歐氏被稱為“英國的加爾交”,“清教徒元老”。倫敦大學的歷史家奈特爾(Geoffrey Nuttal)說:若末會研究過歐氏,任何關於十七世紀的歷史著作就不算完全。帕克博士(J.J. Packer)認為,歐氏生存在一個巨人的時代裡面,而他是最大的一位巨人。學者尼可爾(Roger Nichole)說,歐氏是英國最偉大的宗教領袖。
十七世紀是清純宗神學的黃金時代,而歐氏的作品是其中佼佼者。他個人藏書超過三千卷。他是克倫威爾的導師,也是牛津大學的校長。他廿六歲的時候所出版的著作已經使他在倫敦出名。
1658年克倫威爾逝世後,被放逐的查理二世登位,清教徒開始受逼迫。歐氏離開牛津大學,但是仍然繼續發表清純宗的言論。雖然英皇多方羅致他,但他不肯放棄他的原則,一直到死。他在三百年前死的時候,清教徒的影響力達到高潮。雖然清教徒那時在政治上失去勢力,但是在神學思想與靈性領導上,卻大有影響力,而歐氏是最重要的領袖。
儘管英國在“長議會”時期,克倫威爾身為“攝政者”(Protector)在政治上的功過,史家有不同論點;儘管教會歷史家對清教徒的評論也有不同的立場;但是清教徒的神學和靈修著作,對後世福音信仰的基督徒留下了久遠的影響,指引他們走向一條遠離世俗追求聖潔生活的道路。
聽道的阻攔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二十二日「牧者心聲」。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二十二日「牧者心聲」。 我們的主正在尋人: 講道是神的僕人將神的話語傳講出來;聽道是神的兒女領受神的話語,作為信仰的準則和人生的指導。 聽道是需要學習的。必須把攔阻除去,才能有效的領受神的話語。通常聽道有下列各種攔阻: 一、週六晚睡得太遲,以致主日上午不是遲到就是精神疲倦,不能集中精神在敬拜和主的話語上。遲到剝奪神的榮耀,疲倦使主言不能入耳,更加不能入心。 二、有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經替講員預先決定了他應講信息內容。若信息不是他認為應講的,就關起心門。他們忘記了會衆的背景差別懸殊,如果講章對任何一部份會眾太過具體化,就對其他會眾缺少意義。因此,每一位聽者必須學習,如何把一般性的屬靈原則去應用在自己的處境中。事實上,信徒在每日讀經中,正是這樣作的。 三、有人對釋經學有了初步的學習,尚只有膚淺的認識就用來作衡量的標準,以致形成聽道的欄阻。 四、有人能從任何講道獲得造就與題醒,就是因為他們真正成熟,能濾去渣滓,而吸取神自己的話。用信心,順服,和謙卑,去領受他們所愛慕的道。反過來說,若缺少這種態度,就無法得到造就。 五、在聚會中沒有為自己祈禱,求聖靈向自己講話。 六、替別人聽道:把一切經訓都應用到別人身上。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二十二日「牧者心聲」。
我們的主正在尋人:
講道是神的僕人將神的話語傳講出來;聽道是神的兒女領受神的話語,作為信仰的準則和人生的指導。
聽道是需要學習的。必須把攔阻除去,才能有效的領受神的話語。通常聽道有下列各種攔阻:
一、週六晚睡得太遲,以致主日上午不是遲到就是精神疲倦,不能集中精神在敬拜和主的話語上。遲到剝奪神的榮耀,疲倦使主言不能入耳,更加不能入心。
二、有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經替講員預先決定了他應講信息內容。若信息不是他認為應講的,就關起心門。他們忘記了會衆的背景差別懸殊,如果講章對任何一部份會眾太過具體化,就對其他會眾缺少意義。因此,每一位聽者必須學習,如何把一般性的屬靈原則去應用在自己的處境中。事實上,信徒在每日讀經中,正是這樣作的。
三、有人對釋經學有了初步的學習,尚只有膚淺的認識就用來作衡量的標準,以致形成聽道的欄阻。
四、有人能從任何講道獲得造就與題醒,就是因為他們真正成熟,能濾去渣滓,而吸取神自己的話。用信心,順服,和謙卑,去領受他們所愛慕的道。反過來說,若缺少這種態度,就無法得到造就。
五、在聚會中沒有為自己祈禱,求聖靈向自己講話。
六、替別人聽道:把一切經訓都應用到別人身上。
尋人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十五日「牧者心聲」。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十五日「牧者心聲」。 我們的主正在尋人: (一)主正在尋找「失喪的人」 主耶穌說:「人子來,為要尋找拯救失喪的人」(路十九10)。迷失永生道路的朋友們,慈愛的主今天正在尋找你。請你歸向祂吧! (二)主正在尋找「站在破口」的人 耶和華說:「我在他們中間尋找人,在我面前……站在破口防堵……」(結廿二30);「摩西站在破口……」(詩一〇六23)。主正在尋找祈禱的基督徒。弟兄姊妹阿,投入祈禱的行列吧! (三)主正在尋找「向祂心存誠實的人」 「耶和華的眼目遍察全地,要顯大能幇助向祂心存誠實的人」(代下十六9)。主正在尋找那些一心一意向著祂的人,尋到以後,就顯出大能藉著他們完成祂的計劃。 (四)主正尋找「合祂心意的人」 「耶和華已尋著一個合祂心意的人」(撒上十三14)。這一個人就是大衞。大衞的特點是愛神,這正是神所寶貴的特點。冷淡退後的弟兄姊妹們,興起愛主吧!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十五日「牧者心聲」。
我們的主正在尋人:
(一)主正在尋找「失喪的人」
主耶穌說:「人子來,為要尋找拯救失喪的人」(路十九10)。迷失永生道路的朋友們,慈愛的主今天正在尋找你。請你歸向祂吧!
(二)主正在尋找「站在破口」的人
耶和華說:「我在他們中間尋找人,在我面前……站在破口防堵……」(結廿二30);「摩西站在破口……」(詩一〇六23)。主正在尋找祈禱的基督徒。弟兄姊妹阿,投入祈禱的行列吧!
(三)主正在尋找「向祂心存誠實的人」
「耶和華的眼目遍察全地,要顯大能幇助向祂心存誠實的人」(代下十六9)。主正在尋找那些一心一意向著祂的人,尋到以後,就顯出大能藉著他們完成祂的計劃。
(四)主正尋找「合祂心意的人」
「耶和華已尋著一個合祂心意的人」(撒上十三14)。這一個人就是大衞。大衞的特點是愛神,這正是神所寶貴的特點。冷淡退後的弟兄姊妹們,興起愛主吧!
母親節談 連體•連心•連命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八日「牧者心聲」。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八日「牧者心聲」。 一條臍帶把母親和孩子連在一起。誕生時,醫生的一把剪刀,剪斷了母子九個月的連體,卻開始了一生一世的連心。母親的心在哪裏?永遠和孩子連在一起。當母親緊緊抱著嬰兒時,新的連體又出現了。在它裏面,連體和連心揉和在一起。 一個被摟在母親懷中的孩子,叮住母親的眼睛,忽然大叫:「媽媽,我在你的眼珠裏面!」是的,孩子充滿在母親心中,又從母親的瞳仁中反映出來。 母親的懷抱就是孩子的天堂;母親的催眠曲就是天韻;母親的吻就是天露所凝成的滴滴珍珠。 母親的生命意義也和孩子連在一起:連命。不少人用「命根兒」來形容孩子的寶貴。當孩子的生命夭折時,多少母親的生命迅速枯萎?母親的淚和孩子的淚一同流下。誰能剖分母子歡樂的混凝體?誰能計算母親一聲嘆息裏面的摯情分量?誰比一個失敗者的母親更悲傷?誰比一個成功者的母親更快樂? 我讀到「慈母手中綫,遊子身上衣」的詩句時,我眼前出現兒時情景:母親用面漿把布片一層一層的黏在一起。晒乾以後,剪成鞋底的樣式,跟著用鞋錐在上面鑽出密麻麻的孔洞,再用粗針引著蔴綫,一針一針的綴上去,最後把鞋底和鞋面連起來,製成一雙布鞋,穿在我的腳上。 記不清的愛,數不清的愛,報不完的愛……。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八日「牧者心聲」。
一條臍帶把母親和孩子連在一起。誕生時,醫生的一把剪刀,剪斷了母子九個月的連體,卻開始了一生一世的連心。母親的心在哪裏?永遠和孩子連在一起。當母親緊緊抱著嬰兒時,新的連體又出現了。在它裏面,連體和連心揉和在一起。
一個被摟在母親懷中的孩子,叮住母親的眼睛,忽然大叫:「媽媽,我在你的眼珠裏面!」是的,孩子充滿在母親心中,又從母親的瞳仁中反映出來。
母親的懷抱就是孩子的天堂;母親的催眠曲就是天韻;母親的吻就是天露所凝成的滴滴珍珠。
母親的生命意義也和孩子連在一起:連命。不少人用「命根兒」來形容孩子的寶貴。當孩子的生命夭折時,多少母親的生命迅速枯萎?母親的淚和孩子的淚一同流下。誰能剖分母子歡樂的混凝體?誰能計算母親一聲嘆息裏面的摯情分量?誰比一個失敗者的母親更悲傷?誰比一個成功者的母親更快樂?
我讀到「慈母手中綫,遊子身上衣」的詩句時,我眼前出現兒時情景:母親用面漿把布片一層一層的黏在一起。晒乾以後,剪成鞋底的樣式,跟著用鞋錐在上面鑽出密麻麻的孔洞,再用粗針引著蔴綫,一針一針的綴上去,最後把鞋底和鞋面連起來,製成一雙布鞋,穿在我的腳上。
記不清的愛,數不清的愛,報不完的愛……。
幾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一日「牧者心聲」。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一日「牧者心聲」。 最近本港教會中有幾件令人興奮的事,略題如下: 一、面前一九九七的轉變,本會建道神學院發動了八百萬元的擴建計劃。學生數目已增至一百四十人。 二、中國神學研究院在四月間,已有十八人申請入學,是創校以來,同時期報名人數的最高記錄(距開學日期還有四個月)。本學期學生共八十五人,破記錄。由此可見,時局的可能轉變,並未影響青年的奉獻心志。 三、本會今年已獲得政府批准,在四個新邨中主辦幼兒院及教會。分由希伯崙堂、官塘堂、美孚堂、宣恩堂主辦。 四、突破社主辦少年福音事工研討會,有八百人參加。 五、學生福音團契主辦宣教事工研討會,約有七百人參加,顯示本港青年對差傳有興趣,願意學習。 六、本港十間神學院首次大合作,於今夏聯合舉辦各教會長執研討會。將假中文大學舉行。 七、本會宣道出版社主辦「青年聖歌之夜」,連續兩晚,三千人赴會。許多人買不到票,因此建議未來分在數個地區舉行。 八、本會區聯會正在計劃推動各堂進行「五年計劃」,訂定發展目標,信心情緒高漲。 願主在本港顯出更大的作為!
原載於《北宣週刊》,一九八三年五月一日「牧者心聲」。
最近本港教會中有幾件令人興奮的事,略題如下:
一、面前一九九七的轉變,本會建道神學院發動了八百萬元的擴建計劃。學生數目已增至一百四十人。
二、中國神學研究院在四月間,已有十八人申請入學,是創校以來,同時期報名人數的最高記錄(距開學日期還有四個月)。本學期學生共八十五人,破記錄。由此可見,時局的可能轉變,並未影響青年的奉獻心志。
三、本會今年已獲得政府批准,在四個新邨中主辦幼兒院及教會。分由希伯崙堂、官塘堂、美孚堂、宣恩堂主辦。
四、突破社主辦少年福音事工研討會,有八百人參加。
五、學生福音團契主辦宣教事工研討會,約有七百人參加,顯示本港青年對差傳有興趣,願意學習。
六、本港十間神學院首次大合作,於今夏聯合舉辦各教會長執研討會。將假中文大學舉行。
七、本會宣道出版社主辦「青年聖歌之夜」,連續兩晚,三千人赴會。許多人買不到票,因此建議未來分在數個地區舉行。
八、本會區聯會正在計劃推動各堂進行「五年計劃」,訂定發展目標,信心情緒高漲。
願主在本港顯出更大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