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派神學的紛紜現狀
Recent Moderhistic Trends in Theology
原載於《播種人》13期,1965年12月,頁6-10。
Recent Moderhistic Trends in Theology原載於《播種人》13期,1965年12月,頁6-10。 「播種人」的編輯,要我寫一篇關於新派神學現狀的報導文章,我頗覺躊躇,因為像這樣廣泛的範圍,實在不容易下筆。經過再思之後,我決定向讀者介紹今天最惹人注意的幾種新派神學思想及其代表人物。 A﹒新正統派神學——巴特Karl Barth 新正統派神學Neo-Orthodoxy亦稱為辯証神學Dialectical Theology,或稱關鍵神學Crisis Theology(有人譯為危機神學),或稱為道之神學Theology of the World,或乾脆稱之為巴特神學Barthian Theology。 這一派神學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開始(一九二○年),一直到十年之前,是世界新神學思想的主流。它對新神學界的影響很大。巴特教授(瑞士Basel大學神學院教授,現已退休)在一九六二年四月應邀赴芝加哥大學與普林斯大學講學時,可容二千人的禮堂,晚晚爆座,一連二週之久,是神學講座的空前盛況,可見神學界對他的注意。他的理論是新派神學中比較最保守的,介於自由派與基要派之間。他把神學從極端自由派的控制下救出來,在這一點上他有重要的貢獻。在他以前,極端自由派坐在新神學的寶座上,把神學溶解成宗教哲學,社會學,倫理學,與歷史學,完全推翻了聖經的準則,因此系統神學逐漸失蹤。但是巴特復興了系統神學,重新建立了「啟示神學」,否定了自然神學(理性神學)的立場。他十分著重「神的超在」Transcendence of God,這也是針對極端自由派所著重的「內在主義」The immanence of God而發。後者否定了特殊啟示的可能性,使宗教成為「人尋求神的過程」,而啟示宗教是「神尋找人」。 在巴特與基要信仰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因此被稱為「新正統派」。但是,在二者之間仍有一段距離。巴特認為聖經是「對神之道的見證」而非道的本身,所以認為聖經內有許多錯誤,甚至包括神學性的錯誤在內。聖經是神人合作的產品,所以有人的錯誤在內。他充份接受了新神學對聖經所採「歷史批評」的結論。當他在美國演講時,有人問他是否認為耶穌由童貞女所生,及其身體復活是歷史上的事實,他避免作正面的答覆。他的理論是將「歷史的事實」,與「信仰的事實」加以區別,他稱前者為Historisch,稱後者為Geschlichtlich,他以前者表示「過去曾發生之事實」,而以後者表示「正在發生之事實」,或超歷史之事實,或無時間性之事實,亦即信仰上或經驗上之事實。這是規避歷史問題的一種巧妙手法,但不能真正解決問題。他認為基督的復活是屬於後者,他很著重復活的教義,認為基督的死與復活是自然的聯繫。按照一次詳細調查的結果,在美國的所謂「新正統派」的牧師之中,大多數認為主耶穌的身體是否復活無關緊要,或認為非歷史事實。 巴特認為:只有當聖經裏的話與人發生直接或經驗上的關係時,它才是神的話,不然就不是神的話。這就是他的辯証重點的所在處。他一方面主張「客觀的啟示」,另一方面主張主觀的接受。 巴特對於神學的一項重要貢獻,就是把神學從哲學與其他學科的統治下救出來。他於一九六二年在芝加哥大學講學時說:「神學決不依賴哲學,甚至宗教哲學。神學的起點是神的話。」所以,他是站在與自由派相反的立場上,否定了Schleiermacher,Harnack等神學家的基本出發點。他也極力反對自然神學,與諸教合一的觀點處於不能調和的地位。 巴特與新正統派的另一位領袖人物卜路納Brunner,在許多觀點上與基要派相似,例如巴特說:「基督之死是一種代替我們使神滿足的行動,所以拯救我們出死入生。」(教會系統神學卷五第一章)。他說,基督以審判者的資格取代了我們的地位:祂取代了我們罪人的地位。卜路納說:基督是為了罪所造成的死而死;基督所受的痛苦是代刑性的;基督消除了我們的債;神在基督裏勝過罪權;逾越節的羔羊建立了新約。所以,他堅持沒有贖罪就沒有赦罪。 B﹒形式批評主義——布爾特曼Bultmann 布氏的神學稱為反神話神學Theology of Demythologization,或稱Kerygmatic Theology(可勉強意譯為「精意神學」——見後文解釋),其所用之方法是形式批評法Form Criticism。每一個名稱都代表它的一個特點。 這一派的主要人物是布爾特曼(德國Marburg大學神學院教授,現已退休),比巴特年紀更大,他的理論在過去十年中,已經成為歐洲大陸最惹人注意的新神學潮流,取巴特之地位而代之,登上新神學寶座。歐美各神學院都在討論著他的理論。但是近數年來,已顯有漸趨退敗之勢。 他的主要目的,是迎合今天的智識階級,而把基督教介紹給他們。就這一個目的而言,他顯然失敗了。他將今天流行的存在主義哲學帶入神學。所以他的神學是時代產物。 他的理論的要點如下: 他運用形式批評法Form Criticism(即認為在耶穌時代與四福音形成時代之間,有口傳時代存在,稱之為Oral Tradition,這是一種四福音材料來源的研究:把四福音的各種材料加以分析而劃分為不同的類型——形式。然後去推求其口傳的背景。這方法先用在舊約上,自一九二一年之後,布氏即把它積極的用在新約四福音上。這一種方法與文式批評法Literary Criticism分立,它不但用於聖經,亦用於其他書籍。)得到一種結論,就是四福音中的耶穌並不是歷史上的耶穌,乃是信仰上的耶穌。四福音把教會的信仰影射到耶穌身上及口中,其實與耶穌無關。四福音是使徒與教會所傳講的信息,而不是歷史上耶穌的信息。這信息的希臘文是Kerygma,他很注意其含意的新解釋,所以,他的神學叫做Kerygmatic Theology,可意譯為精意神學。這種結論,事實上並不是形式批評法的必然結論,而是研究者的主觀影射所造成的,正如英國Shefield大學著名神學教授F.F.Bruce博士所指出的。 布氏把耶穌的影響幾乎減至零點,而把耶穌的一切歸於初期教會的創造力:他否認耶穌有彌賽亞的自覺;否認其復活;否認一切超自然的成份,例如:耶穌的先在,童貞女所生,耶穌的神性,無罪,代死,升天,再來,審判,天使與魔鬼的存在,聖靈的能力與位格,三位一體等等。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神話,而他要把這一切神話消解,因此他的理論稱為反神話神學Theology of Demythologization。 著名神學家Brunner把這種理論的錯謬指出。瑞士Basel大學新約教授Cullmann在他所著的「救恩歷史」中,用四句話來形容布氏的理論:不可能,幻覺,不正確,不需要Impossible,illusory,inaccurate,unnecessary。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新約教授Dr. J.P.Martin說:真正需要消解的神話,不是四福音,而是布氏的理論。 C﹒存在主義神學——提力克Paul Tillich 存在主義神學在美國有一位著名的代表人物,就是保羅‧提力克教授。他也與布氏一樣否認基督教裏面的一切神蹟成份。他將神蹟看作象徵的標號,而他要尋出這些標號後面的實意。他提出尋求「上帝後面的上帝」,意即聖經中的上帝並非上帝本來面目,他的後面還有真上帝,他稱之為「一切存在的基礎」The Ground of All Being,我們必須有極深的信心,才能尋到祂。 提氏與布氏一樣否認聖經是信仰的準則,不過提氏更加極端。他提出什麼作為神學的準則Theological Norm呢? 在這個問題的討論之中,提氏把「因信稱義」作為他的出發點:只有藉著信心才可以得救。這就是著名的宗教革命的基本原則:Sola Fide。但是他以「存在主義」的眼光來解釋信心(存在主義是由十九世紀丹麥神學家祁克果Kierkegaard倡行的神學與哲學理論,著重神學真理的矛盾對立性Paradoxical […]
Recent Moderhistic Trends in Theology
原載於《播種人》13期,1965年12月,頁6-10。
「播種人」的編輯,要我寫一篇關於新派神學現狀的報導文章,我頗覺躊躇,因為像這樣廣泛的範圍,實在不容易下筆。經過再思之後,我決定向讀者介紹今天最惹人注意的幾種新派神學思想及其代表人物。
A﹒新正統派神學——巴特Karl Barth
新正統派神學Neo-Orthodoxy亦稱為辯証神學Dialectical Theology,或稱關鍵神學Crisis Theology(有人譯為危機神學),或稱為道之神學Theology of the World,或乾脆稱之為巴特神學Barthian Theology。
這一派神學從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開始(一九二○年),一直到十年之前,是世界新神學思想的主流。它對新神學界的影響很大。巴特教授(瑞士Basel大學神學院教授,現已退休)在一九六二年四月應邀赴芝加哥大學與普林斯大學講學時,可容二千人的禮堂,晚晚爆座,一連二週之久,是神學講座的空前盛況,可見神學界對他的注意。他的理論是新派神學中比較最保守的,介於自由派與基要派之間。他把神學從極端自由派的控制下救出來,在這一點上他有重要的貢獻。在他以前,極端自由派坐在新神學的寶座上,把神學溶解成宗教哲學,社會學,倫理學,與歷史學,完全推翻了聖經的準則,因此系統神學逐漸失蹤。但是巴特復興了系統神學,重新建立了「啟示神學」,否定了自然神學(理性神學)的立場。他十分著重「神的超在」Transcendence of God,這也是針對極端自由派所著重的「內在主義」The immanence of God而發。後者否定了特殊啟示的可能性,使宗教成為「人尋求神的過程」,而啟示宗教是「神尋找人」。
在巴特與基要信仰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因此被稱為「新正統派」。但是,在二者之間仍有一段距離。巴特認為聖經是「對神之道的見證」而非道的本身,所以認為聖經內有許多錯誤,甚至包括神學性的錯誤在內。聖經是神人合作的產品,所以有人的錯誤在內。他充份接受了新神學對聖經所採「歷史批評」的結論。當他在美國演講時,有人問他是否認為耶穌由童貞女所生,及其身體復活是歷史上的事實,他避免作正面的答覆。他的理論是將「歷史的事實」,與「信仰的事實」加以區別,他稱前者為Historisch,稱後者為Geschlichtlich,他以前者表示「過去曾發生之事實」,而以後者表示「正在發生之事實」,或超歷史之事實,或無時間性之事實,亦即信仰上或經驗上之事實。這是規避歷史問題的一種巧妙手法,但不能真正解決問題。他認為基督的復活是屬於後者,他很著重復活的教義,認為基督的死與復活是自然的聯繫。按照一次詳細調查的結果,在美國的所謂「新正統派」的牧師之中,大多數認為主耶穌的身體是否復活無關緊要,或認為非歷史事實。
巴特認為:只有當聖經裏的話與人發生直接或經驗上的關係時,它才是神的話,不然就不是神的話。這就是他的辯証重點的所在處。他一方面主張「客觀的啟示」,另一方面主張主觀的接受。
巴特對於神學的一項重要貢獻,就是把神學從哲學與其他學科的統治下救出來。他於一九六二年在芝加哥大學講學時說:「神學決不依賴哲學,甚至宗教哲學。神學的起點是神的話。」所以,他是站在與自由派相反的立場上,否定了Schleiermacher,Harnack等神學家的基本出發點。他也極力反對自然神學,與諸教合一的觀點處於不能調和的地位。
巴特與新正統派的另一位領袖人物卜路納Brunner,在許多觀點上與基要派相似,例如巴特說:「基督之死是一種代替我們使神滿足的行動,所以拯救我們出死入生。」(教會系統神學卷五第一章)。他說,基督以審判者的資格取代了我們的地位:祂取代了我們罪人的地位。卜路納說:基督是為了罪所造成的死而死;基督所受的痛苦是代刑性的;基督消除了我們的債;神在基督裏勝過罪權;逾越節的羔羊建立了新約。所以,他堅持沒有贖罪就沒有赦罪。
B﹒形式批評主義——布爾特曼Bultmann
布氏的神學稱為反神話神學Theology of Demythologization,或稱Kerygmatic Theology(可勉強意譯為「精意神學」——見後文解釋),其所用之方法是形式批評法Form Criticism。每一個名稱都代表它的一個特點。
這一派的主要人物是布爾特曼(德國Marburg大學神學院教授,現已退休),比巴特年紀更大,他的理論在過去十年中,已經成為歐洲大陸最惹人注意的新神學潮流,取巴特之地位而代之,登上新神學寶座。歐美各神學院都在討論著他的理論。但是近數年來,已顯有漸趨退敗之勢。
他的主要目的,是迎合今天的智識階級,而把基督教介紹給他們。就這一個目的而言,他顯然失敗了。他將今天流行的存在主義哲學帶入神學。所以他的神學是時代產物。
他的理論的要點如下:
他運用形式批評法Form Criticism(即認為在耶穌時代與四福音形成時代之間,有口傳時代存在,稱之為Oral Tradition,這是一種四福音材料來源的研究:把四福音的各種材料加以分析而劃分為不同的類型——形式。然後去推求其口傳的背景。這方法先用在舊約上,自一九二一年之後,布氏即把它積極的用在新約四福音上。這一種方法與文式批評法Literary Criticism分立,它不但用於聖經,亦用於其他書籍。)得到一種結論,就是四福音中的耶穌並不是歷史上的耶穌,乃是信仰上的耶穌。四福音把教會的信仰影射到耶穌身上及口中,其實與耶穌無關。四福音是使徒與教會所傳講的信息,而不是歷史上耶穌的信息。這信息的希臘文是Kerygma,他很注意其含意的新解釋,所以,他的神學叫做Kerygmatic Theology,可意譯為精意神學。這種結論,事實上並不是形式批評法的必然結論,而是研究者的主觀影射所造成的,正如英國Shefield大學著名神學教授F.F.Bruce博士所指出的。
布氏把耶穌的影響幾乎減至零點,而把耶穌的一切歸於初期教會的創造力:他否認耶穌有彌賽亞的自覺;否認其復活;否認一切超自然的成份,例如:耶穌的先在,童貞女所生,耶穌的神性,無罪,代死,升天,再來,審判,天使與魔鬼的存在,聖靈的能力與位格,三位一體等等。他認為這一切都是神話,而他要把這一切神話消解,因此他的理論稱為反神話神學Theology of Demythologization。
著名神學家Brunner把這種理論的錯謬指出。瑞士Basel大學新約教授Cullmann在他所著的「救恩歷史」中,用四句話來形容布氏的理論:不可能,幻覺,不正確,不需要Impossible,illusory,inaccurate,unnecessary。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新約教授Dr. J.P.Martin說:真正需要消解的神話,不是四福音,而是布氏的理論。
C﹒存在主義神學——提力克Paul Tillich
存在主義神學在美國有一位著名的代表人物,就是保羅‧提力克教授。他也與布氏一樣否認基督教裏面的一切神蹟成份。他將神蹟看作象徵的標號,而他要尋出這些標號後面的實意。他提出尋求「上帝後面的上帝」,意即聖經中的上帝並非上帝本來面目,他的後面還有真上帝,他稱之為「一切存在的基礎」The Ground of All Being,我們必須有極深的信心,才能尋到祂。
提氏與布氏一樣否認聖經是信仰的準則,不過提氏更加極端。他提出什麼作為神學的準則Theological Norm呢?
在這個問題的討論之中,提氏把「因信稱義」作為他的出發點:只有藉著信心才可以得救。這就是著名的宗教革命的基本原則:Sola Fide。但是他以「存在主義」的眼光來解釋信心(存在主義是由十九世紀丹麥神學家祁克果Kierkegaard倡行的神學與哲學理論,著重神學真理的矛盾對立性Paradoxical Truth,每一個真理的事實都含有正反兩方面,而每一個基督徒必須在這對立的意義之中,決心採取信心行動Personal commitment,所以「存在性之信心」Existential faith永遠不是旁觀的,乃是行動中,個人的,獻身的,熱情的(To believe with inward Passion)。祁氏的原意是好的,反對將信仰變成死的信條,但在另一方面,因為存在主義是主觀的,所以它必然的發展趨勢與結論,就是反對一切固定真理Propositional Truth,因之否定了聖經的客觀啟示,在廿世紀的「反權威」「反標準」的潮流中,徬徨的人類很自然的接受了存在主義哲學。)提氏認為這信心包括「不信」的矛盾對立成份在內,因此,他竟說:當人自認為無神論者的時候,他是在信上帝,當他離開上帝最遠的時候,就是最近的時候;人的失敗就是上帝的成功;人的非真理就是上帝的真理。
他繼而推至:神學的最高準則是這信心所領會的「新人」New Being,而這信心是對耶穌基督的信心(The New Being apprehended by faith in Jesus as Christ),一個有信心的人就參與了這「新人」,基督就是這「新人」的實體,而祂超於一切信條與認識之上。一切信條,甚至聖經都伏在這種信心的判斷之下,因聖經只是一種工具而已,而非準則,我們不過藉著聖經得以認識這因信而得的「新人」。
他認為神學的目的,就是維持「有限」和「無限」之間的「存在性」的對立關係。只有這種「存在性」的神學,才能幫助今天人類的「存在性」的處境。人類的內心有一種「存在性」的對立情況,而他自己找不著問題的答案,他心中深處有某一種存在物,正在呼召他無條件的將自己交託給它。而「它」就是他心中所感覺到的「一切存在的基礎」,就是上帝。提氏也稱這種感覺為「無上的(或無限的)關切」Unconditional Concern,耶穌把這種關切顯示給我們,而基督裡面的「新人」或「新生命」就是這「關切」的標竿。
當人有這「關切」時,他就是覺察到了那無限者(上帝),如果他把自己交給這無限者,不管他曾否聽到基督的名字,他事實上已經與「新人」發生了關係。因此,上帝並不限於教會之內,他屬與一切宗教與民族,甚至他也不限於宗教之內。他毫不受形式的限制。他否認了上帝的位格。
這種理論的抽象性一望可知。許多神學家指出:這新的準則本身正缺少準則,結果,每人自己成了自己的準則。
他在「系統神學」一書內,表明他的神學立場完全與聖經教義相反。他對於啟示,上帝,創造,道成肉身,復活等等主要教義的解釋,滿了曲迴的哲學意味,使人想起教會歷史裏面的「秘知主義」Gnosticism。撇開信仰不談,就學術立場來講,他的著作有獨到之處,因此引起很多人注意。
D﹒反宗教神學——邦侯弗Bonhoeffer
邦氏於一九三○年任德國柏林大學系統神學講師,一九三三年發表反希特勒言論,被當局禁止教書,驅逐出境,赴美,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捨棄在美講學生活,返回德國教會工作,在政治上反抗希特勒。一九四三被捕,一九四五正在勝利之前受絞刑。他的著作和關於他的著作,近年來才引起普遍的注意。
他的理論的重點,是建立一種沒有宗教的基督教Religionless Christianity,或一種無教條無形式的宗教。其要點如下:
一、注重今世——把今世的一切作為基督徒生活的中心。他不是不相信來生,而是將重點從來生移至今生。
二、消除宗教意味——他認為今天的人類是「非宗教的」,宗教對他們已失去吸引力,所以如果想得著他們,必須將基督教完全改觀,不再使用傳統方式。
三、適應一個理性成熟的世代——他認為今日的人類在道德,政治,科學上,已經不需要上帝的觀念,甚至在宗教與哲學中,也不再需要上帝了,「所以我們必須誠實」,不要再以上帝為工作的起點,可以把上帝的觀念棄掉。他不是不相信上帝的存在,而是認為不必提上帝。宗教是基督教真義的外衣,在這一個「非宗教的」的世代中,我們可以脫下這外衣,只要實質。不談上帝也可以獲得實質,這實質就是:做人。做基督徒的意義,就是在這個世界裏面與上帝的受苦有份Participation in the Suffering of God,正如上帝在基督裏受苦一樣。有了這實質,其他一切可以放棄。
這樣的理論是一種很天真的想法。事實上,如果教會採取這路線,在兩代之後,教會就消滅了,連邦氏的一切理論也跟著消滅了。
邦氏的理論,引起英國聖公會一位主教(Bishop Robinson)寫了一本書叫做(向上帝誠實)Honest to God,引起全世界神學界的討論,它對於信仰的破壞潛力甚大。他主張將上帝放棄,只稱之為「生存的基礎」,完全否認其位格,這種理論被稱為Death of God Theology。一位教會領袖竟說出這樣的話,真與主耶穌關於末世的預言相合了(太廿四章十一節)。
結論
這就是今日新神學的紛紜概況。各種理論的壽命都是短促的;而且它們的圈字是很小的,事實上,只有神學界在進行著對它們的討論,它們對於「教會大眾」沒有多少具體意義。他們並沒有造成一種可以在教會裏積極或熱誠宣講的信息,所以,我們可以說,它們是與教會脫節的。不錯,它們影響了一部份傳道人,但是他們多半發現,這些理論不能成為他們講道的「信息」。一直到今天,我們仍然清楚看見:只有聖經裡的福音才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人。」(羅一16)。
但是從一方面看,這些理論都催使我們謙卑的檢討教會的失敗,對世界的責任,與傳達福音信息的新方式等等。是的,神藉著一切的一切向教會說話。
靜看教會聯合運動
原載於《播種人》12期,1965年5月,頁1-4。
原載於《播種人》12期,1965年5月,頁1-4。 無疑的,基督徒應該為了教會的合一見證,而「放棄」彼此間的歧見。但是我們的放棄有無限度?如果宗派的名稱可以放棄,管理教會的方式可以放棄,聖餐的藩籬可以放棄……,但是基本信仰要義例如贖罪之道也可以放棄麼?一個不計較信仰的大混合組織,容納一切在內,其後果難於想像! 「播種人」的編者要我寫一篇有關教會合一運動的文章,我再思之後,決定作一次嘗試。「靜看」並不意味著不關切,只是表示用「冷靜」的態度來觀察分析這「熱門」的運動。本文的要點有兩方面:基督教內部的合一運動,與基督教與天主教的聯合運動。 合一運動的起源與發展 事實上,最初的教會合一運動是篤信聖經的福音派領袖們發動的。他們在一八四六年舉行會議於英倫,隨即組成了「世界福音聯合會」World Evangelical Alliance,五十年中對於各宗派的聯合運動,有寶貴的貢獻。 在十九世紀末葉,「現代派」或「新派」的一組領袖,想把該會拉進他們的陣營裡去,但是遭遇大多數的會員反對,結果他們退出該會。於一八九四年另在美國組成Open Church League,以後漸漸演成今日的「全美基督教會協進會」National Council of Churches。而世界性的聯合會,則經過了「世界宣教會議」World Missionary Conference及信仰與教制會議」Faith and Order Conferences數階段之後,於一九四八年八月在荷蘭的阿姆斯特坦正式成立。一九五四在美國的伊文斯頓城,一九六一在印度的新德里,舉行了全世界代表大會。目前該會(簡稱WCC)的會員包括二百個宗派與團體,分佈在八十個國家裏面,其中包括蘇聯的正教,與Old Catholics。在美國,它的會員包括卅一個宗派,總人數約四千萬。 近數年來,英美兩國內的教會合一運動風起雲湧,但多是同一宗派內各派別的聯合,例如美國信義宗內四派,已於一九六○年聯合起來,目前又正在商討如何成立信義宗的全美聯合會Lutheran Council in the U.S.A.。至於各大宗派之間,則正醞釀著聯合的思潮,例如英國聖公會與循道會之間,已舉行過初步的交談,但有許多問題雙方均感棘手;又如加拿大的「協和教會」與聖公會,曾經多次商談聯合問題。 教會合一運動最積極的表現,是英國教會聯合會最近(一九六四年夏)在諾廷罕大學內舉行的會議。五百五十位出席者,代表著廿個宗派。大會通過了一項議案:在一九八○年之前成立全英國的合一教會。這當然只是一個希望與信念的表示,事實上是否能如期成就,是另一件事。在三百廿九位正式代表中,只有五十三人反對,十八人棄權。在反對的人中,有威爾斯聖公會的大主教莫理司博士Dr. Morris。 另有一個世界性的聯合組織,是篤信聖經的福音派教會所創立的,叫做「世界福音派教會團契」World Evangelical Fellowship,簡稱WEF。該會在一九二九年發源於美國新英格蘭州,一九四二年擴展組成「全美福音聯合會」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vangelicals。它的代表刊物是「福音聯合行動」United Evangelical Action。一九五一年,美國與歐洲福音派的領袖們,在荷蘭舉行會議,隨即成立了「世界福音團契」,目前加入該會的教會,來自廿個國家。在美國,它擁有卅四個宗派,及其他的團體,約二萬八千間教會,它所代表的信徒約一千萬,其中正式會友約二百萬。在它的指導之下有「福音派國外佈道聯合會」Evangelical Foreign Missions Association其會員包括九十個差會,所派遣的國外傳教士共約六千人。(註:另有不屬此聯合會的篤信聖經福音派的國外傳教士約一萬二千人,其中包括Interdenominational Foreign Missions Association屬下的五千五百人)。 另外還有一個世界性的教會聯合會,是與WCC針鋒相對的,叫做「萬國基督教聯合會」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Christian Churches的簡稱ICCC,它在美國代表著約三百萬基督徒,其中一百五十萬是正式會員。美國之外也有不少國家的教會參加。 該會與「世界福音團契」WEF的分別有三點: 一、前者主張一切會員應立即從新派的聯合會與教會中出來。 二、後者主張不設立聯合會Council,而認為「團契」的聯合形式比較適宜,只求工作上的聯合。 三、前者主張積極對「新派」加以批評與攻擊。而後者只求工作的開展。 以上三個世界性的聯合會,代表對聖經不同的態度,不同的神學觀念與組織觀念。 教會合一的基本觀念 基督教會應該合一,這是一切基督徒所公認的,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它是主耶穌的明訓。祂說:「聖父阿,求你因你所賜給我的名保守他們,叫他們合而為一。」不但如此,而且主耶穌把重要的意義給予「合而為一」。祂告訴我們:合而為一顯出神的形像——「叫他們合而為一,像我們一樣」(約十七11);合而為一顯出神的榮耀——「你所賜給我的榮耀,我已賜給他們,使他們合而為一」(約十七22)合而為一產生見証的能力——「使他們完完全全的合而為一,叫世人知道你差了我來。」;合而為一顯出神的愛——「使他們完完全全的合而為一,叫世人……知道你愛他們如同愛我一樣。」(十七23)。 使徒保羅也說:「基督是分開的麼?」 這一個基本觀念是毫無疑問的,是每一個基督徒所接受的,所應順服的。 對於合一的不同觀點 […]
原載於《播種人》12期,1965年5月,頁1-4。
無疑的,基督徒應該為了教會的合一見證,而「放棄」彼此間的歧見。但是我們的放棄有無限度?如果宗派的名稱可以放棄,管理教會的方式可以放棄,聖餐的藩籬可以放棄……,但是基本信仰要義例如贖罪之道也可以放棄麼?一個不計較信仰的大混合組織,容納一切在內,其後果難於想像!
「播種人」的編者要我寫一篇有關教會合一運動的文章,我再思之後,決定作一次嘗試。「靜看」並不意味著不關切,只是表示用「冷靜」的態度來觀察分析這「熱門」的運動。本文的要點有兩方面:基督教內部的合一運動,與基督教與天主教的聯合運動。
合一運動的起源與發展
事實上,最初的教會合一運動是篤信聖經的福音派領袖們發動的。他們在一八四六年舉行會議於英倫,隨即組成了「世界福音聯合會」World Evangelical Alliance,五十年中對於各宗派的聯合運動,有寶貴的貢獻。
在十九世紀末葉,「現代派」或「新派」的一組領袖,想把該會拉進他們的陣營裡去,但是遭遇大多數的會員反對,結果他們退出該會。於一八九四年另在美國組成Open Church League,以後漸漸演成今日的「全美基督教會協進會」National Council of Churches。而世界性的聯合會,則經過了「世界宣教會議」World Missionary Conference及信仰與教制會議」Faith and Order Conferences數階段之後,於一九四八年八月在荷蘭的阿姆斯特坦正式成立。一九五四在美國的伊文斯頓城,一九六一在印度的新德里,舉行了全世界代表大會。目前該會(簡稱WCC)的會員包括二百個宗派與團體,分佈在八十個國家裏面,其中包括蘇聯的正教,與Old Catholics。在美國,它的會員包括卅一個宗派,總人數約四千萬。
近數年來,英美兩國內的教會合一運動風起雲湧,但多是同一宗派內各派別的聯合,例如美國信義宗內四派,已於一九六○年聯合起來,目前又正在商討如何成立信義宗的全美聯合會Lutheran Council in the U.S.A.。至於各大宗派之間,則正醞釀著聯合的思潮,例如英國聖公會與循道會之間,已舉行過初步的交談,但有許多問題雙方均感棘手;又如加拿大的「協和教會」與聖公會,曾經多次商談聯合問題。
教會合一運動最積極的表現,是英國教會聯合會最近(一九六四年夏)在諾廷罕大學內舉行的會議。五百五十位出席者,代表著廿個宗派。大會通過了一項議案:在一九八○年之前成立全英國的合一教會。這當然只是一個希望與信念的表示,事實上是否能如期成就,是另一件事。在三百廿九位正式代表中,只有五十三人反對,十八人棄權。在反對的人中,有威爾斯聖公會的大主教莫理司博士Dr. Morris。
另有一個世界性的聯合組織,是篤信聖經的福音派教會所創立的,叫做「世界福音派教會團契」World Evangelical Fellowship,簡稱WEF。該會在一九二九年發源於美國新英格蘭州,一九四二年擴展組成「全美福音聯合會」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vangelicals。它的代表刊物是「福音聯合行動」United Evangelical Action。一九五一年,美國與歐洲福音派的領袖們,在荷蘭舉行會議,隨即成立了「世界福音團契」,目前加入該會的教會,來自廿個國家。在美國,它擁有卅四個宗派,及其他的團體,約二萬八千間教會,它所代表的信徒約一千萬,其中正式會友約二百萬。在它的指導之下有「福音派國外佈道聯合會」Evangelical Foreign Missions Association其會員包括九十個差會,所派遣的國外傳教士共約六千人。(註:另有不屬此聯合會的篤信聖經福音派的國外傳教士約一萬二千人,其中包括Interdenominational Foreign Missions Association屬下的五千五百人)。
另外還有一個世界性的教會聯合會,是與WCC針鋒相對的,叫做「萬國基督教聯合會」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Christian Churches的簡稱ICCC,它在美國代表著約三百萬基督徒,其中一百五十萬是正式會員。美國之外也有不少國家的教會參加。
該會與「世界福音團契」WEF的分別有三點:
一、前者主張一切會員應立即從新派的聯合會與教會中出來。
二、後者主張不設立聯合會Council,而認為「團契」的聯合形式比較適宜,只求工作上的聯合。
三、前者主張積極對「新派」加以批評與攻擊。而後者只求工作的開展。
以上三個世界性的聯合會,代表對聖經不同的態度,不同的神學觀念與組織觀念。
教會合一的基本觀念
基督教會應該合一,這是一切基督徒所公認的,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它是主耶穌的明訓。祂說:「聖父阿,求你因你所賜給我的名保守他們,叫他們合而為一。」不但如此,而且主耶穌把重要的意義給予「合而為一」。祂告訴我們:合而為一顯出神的形像——「叫他們合而為一,像我們一樣」(約十七11);合而為一顯出神的榮耀——「你所賜給我的榮耀,我已賜給他們,使他們合而為一」(約十七22)合而為一產生見証的能力——「使他們完完全全的合而為一,叫世人知道你差了我來。」;合而為一顯出神的愛——「使他們完完全全的合而為一,叫世人……知道你愛他們如同愛我一樣。」(十七23)。
使徒保羅也說:「基督是分開的麼?」
這一個基本觀念是毫無疑問的,是每一個基督徒所接受的,所應順服的。
對於合一的不同觀點
但是這一個似乎是單純的真理,卻因關於合一解釋的不同,產生了許多問題。有人認為合一是組織形式上的聯合與名稱上的統一,這樣纔可以向外界顯示教會的一致與龐大的力量;另有人認為合一是信仰上,工作上,愛心上的聯合,並不需要組織形式上的統一。他們認為形式上的合一是有害無益的。例如美南浸信會的主席迪赫尼博士Dr. W. Dehoney說:
「我們相信目前合一運動(特指WCC)的最後目標是組織上的合一(Organic Union),各宗派的特色,地方教會的自理性,皆將消滅於一個清一色的,集權的龐大組織之內。」他認為這一種由上而下的大組織,是直接與浸信會的地方教會獨立性的民主原則互相衝突。
有人認為宗派的存在,並不會與真正合一的真理互相衝突,宗派不過是保持特點與重點的方式而已,他們認為保持特點並不是等於分裂,仍然可以在愛心上,工作上,與基本信仰上合而為一,因為真教會是無形的。他們認為按照歷史而言,宗派運動對於傳福音的事工,益多於損,有似私營企業與國營企業的比較。這一點從統計的數字上,可以看出來。例如美國全國基督教會派往國外的傳教士,共有二萬八千餘人,其中只有約三分之一是「全美基督教協進會」NCC屬下教會所派出的,而該協進會擁有全美基督徒的三分之二,各大宗派幾乎盡在其中。由此比例可見一般。
更有人指出:基督徒的基本聯繫點是信仰,不然,教會便成了一個普通團體。
基督教與天主教的聯合思潮
這種思潮是由基督教合一運動影響所及而造成的。一九一○年國際宣教會議在英國愛丁堡舉行時,即曾函請天主教教皇派代表參加,但遭受拒絕。一九六一年在新德里舉行的大會中,邀請天主教代表列席。在天主教方面,前任教皇,約翰二十四世召開天主教大公會議,會議議程之一即如何使基督教會重回其懷抱。會議未竟而死。保羅六世繼續他的遺志,進行會議,會中歡迎基督教觀察員列席旁聽。在會議期間,天主教的革進派坦白的發表了他們的意見,想極力鋪平基督教與天主教復合的道路。會議期間,教重與主教們都表示對基督教比較開明的態度,例如教皇約翰二十四世稱基督徒為「分離的弟兄們」,以兄弟稱基督徒這還是首次,暗示承認天主教會之外亦有神的兒女。一位神甫被邀請在加拿大基督教協進會大會上發表演說,他說:「宗教革命的造成應該由天主教負主要責任。天主教開始承認在她以外還有先知的存在。」在大會中,一位天主教神甫報告了他們的計劃:準備在一九六七年的世界展覽會中,建築一座天主教與基督教合辦的「基督徒亭」Christion Pavilion,亭內展覽關於二者信仰的資料。在梵蒂岡大公會議中,主教們公開的討論,教皇與「主教團」並行治理天主教會的問題,減低教皇的權威。保羅六世在大會中曾除下他的冠冕,放在祭壇上,有人認為這是表示放棄權柄的意思。約一千位主教簽名要求教皇批准「宗教自由」的宣告。這一切都似乎表示一種真實的改革。連希臘正教(東止教)也在討論著如何與天主教合一的問題。
但在去年年底最後的一次會議中,教皇突然改變態度,站在保守派的一邊,發表了文告,重申教皇至上權柄,延擱宗教自由的宣告,使大公會議的改革作用幾乎完全失敗。荷蘭的一家天主教報紙,把這最後的一次會議稱為「悲傷的會議」。
教會合一的幾個基本問題
讓我們冷靜的想幾個問題:
一、無疑的,基督徒應該為了教會的合一見證,而「放棄」彼此間的歧見,目前我們實在尚未盡力向此標桿前進。有許多分裂的現象是可恥的。但是,我們的「放棄」有無限度?如果宗派的名稱可以放棄,管理教會的方式可以放棄,聖餐的藩籬可以放棄……但是基本信仰要義例如贖罪之道也可以放棄麼?一個不計較信仰的大混合組織,容納一切在內(例如WCC在洛杉磯所主辦的一次禮拜中,佛教,回教,猶太教領袖參加節目;又如加拿大基督教聯會領袖Luxton會督,揚言守望台亦應參加到WCC裏來等等),其後果難以想像!
二、任何一個團體的領導權,都易落在上層組織的少數人手中,他們的思想決定一切。如果這領導權落在靈命低下的人手中,何等可怕!雖然WCC領袖們宣稱這組織不是一個Super Church,但是發展的必然路線到底是傾向一個具有權力的高層組織。聯會必有行動,行動必具權利,這是很明顯的。
三、英國聖公會神學家及Churchmen神學季刊主編Hughes指出:天主教一貫的作風是容納主義,將異教因素吸入,以妥協為併歸的方法,最後消失於其大系統內,例如典立阿里斯多德為神學家;將東方拜祖之風俗加以洗禮而容納,她目前的大公會議可能是開闢一條類似的道路,來吸引那些無確定信仰與神學立場的基督教會,重回其懷抱。馬丁路德曾站立在天主教當局面前禱告說:「我站立在這裏,求上帝幫助我!」他為什麼站在那裏?他所代表的屬靈原則是否有價值?如果有,應該放棄麼?如果不放棄而聯合,合一的意義何在?如果天主教與基督教聯合,在起初的一二代中或可能保持二者之間應有的距離,但是稍後基督教必然融消於天主教的龐大組織之內,而失去其寶貴屬靈原則。
四、一個龐大的複雜的聯合組織,是否更有效能?
五、一切出於社會背景的,種族的,文化的區別,決不應容許其造成教會的分裂。 六、一切因信仰上次要的區別而造成的分立,亦應努力消除之,爭求基督之愛表現於合作中,榮耀主名。
西行感記
原載於《播種人》11期,1964年12月,頁16-18。
原載於《播種人》11期,1964年12月,頁16-18。 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九日,我應美國宣道會總會邀請,赴美國俄亥俄州哥倫布城,出席美加(美國與加拿大)宣道會年會,並在年會中講道,同時於年會前後在美加約卅間宣道會禮拜堂講道。先後共五十餘天,會畢經歐陸及聖地返港。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面,各方面獲益匪淺。蒙播種人期刊的編輯要將所得的印象寫一點,使讀者對歐美教會的情形多有明瞭。這是我所樂為的。 我乘泛美機經東京在十二小時之內抵達檀香山,正是主日崇拜的時間。當晚在宣道會講道。該堂在過去三年內,蒙主大大恩待,崇拜人數在三年前只有六個成人及其他兒童,但是主重用了新任牧師Rev. Paul Edwardson,現在主日崇拜人數已增至二三百人。主日學生超過四百。更在去年建成了新堂。每年為國外佈道獻金已達五千美元。這一間教會真稱得起是國際教會,會友包括美國人,日本人,中國人,及本地人。 我講道之後,正在為自己講道不好而失望難過的時候,竟有數十人到台前來禱告,其中自動開口輪流禱告的有十餘人,流淚破碎的情形出現。主好像在對我說:「不要怕,作工的不是你,是我。」會畢,眾人散去以後,一個美國青年仍然坐在那裏俯首不動,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後來牧師告訴我,他接受了耶穌為救主,使我滿心快樂感謝主。 二日之後,乘機經西雅圖赴加拿大西海岸的大埠溫哥華Vancouver,城內有二間宣道會,都很興旺,一間只有三年歷史,但已有二百餘人聚會,另一間有八九百人聚會,牧師曾來過香港。這間教會有八十班主日學,教職員一百廿人,學生八百五十人。我在這裏纔知道,美加宣道會的主日學制度與香港不同,全體會友皆參加主日學,所以主日學的人數至少與崇拜人數相等,我所見過的每一間宣道會都是如此。 我在加拿大西部的宣道會各教會裏,看見一種令人興奮與感謝主的普遍情形,就是主日晚聚會的人數,幾乎與上午崇拜的人數一樣多,這就是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會友,在主日參加三次聚會:主日學,主日崇拜,晚禮拜。這是我絕對預料不到的。 我在溫城的時候,正趕上主日,所以一日三次講道。有一件事使我深受感動,就是在主日崇拜之後,在到台前與我握手的人中,頭三位是姊妹,每一位都是在想開口說話時,忽然流出了眼淚,結果一句話也說不出的走開。 美加宣道會普遍的對國外佈道極有負擔與熱情,各教會每年都有一次一連七日的國外佈道推進會,會友們在這一週內認獻若干,在一年內繳清。在Stony Plain的一間小教會,只有會友一百人,而國外佈道獻金每年約一萬美元。我在多倫多的時候,被邀至一位基督徒家中吃飯,我發現這一家的四個子女之中,有三個是國外傳教士。在年會的最後一次聚會中,竟有三百六十位青年到台前獻身作海外傳教士或國內傳道人(赴會者有四千人)。聖靈運行的情形使多人流淚,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 匹茲堡的一間宣道會曾差派一百廿六位海外傳教士。今年溫哥華的國外佈道推進,最後幾次聚會有三千餘人赴會。 還有一件事使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一般平信徒熱心事奉的情形。我在Acron的時候,有一位公司的總經理帶我去參加他的一個查經班,他開車行四小時才到達,晚上八時開會,因為慕道發問的人多,深夜一時才散會,五個人決志信主,他在散會後立即與二位朋友開四小時的車回家,翌晨五時到達,這種精神真是令人感動。 我想不到有機會在兩間神學院畢業禮拜中講道。加拿大神學院在廿餘年的歷史中,有三分之一的畢業生,到海外傳福音;而奈亞神學院(約六百學生)在七十年的歷史中,竟有一半的畢業生獻身到海外去工作。 美加的華僑教會,我只見到三個:加拿大維多利亞島上的神召會,約有六十成人,主日學百餘人;雷城的宣道會,成人與兒童約百人,佔全華僑人數的五分之一,比例甚高,已經完全自立,牧師是放棄香港萬國寶通銀行高級職位而去傳道的趙士昌牧師;紐約的一個華僑基督徒團契,借美國人的禮拜堂開會,約四十人赴會,多是教授,醫生,學生等,頗有傳福音的熱心。聽說紐約有九間華僑教會。匹茲堡宣道會的一對中國牙醫夫婦,正在為了建立一間中國教會而禱告與積蓄金錢。 前幾天,我收到包忠傑牧師的一封信,使我非常快樂。我到加拿大的Lethbridge宣道會去的時候,那位牧師很關心華僑,他到每一間華僑商店去拜訪,請他們來赴會,感謝主,該晚竟有四十人來赴會,我在向加拿大人講道之前,先用十分鐘以我不像樣的粵語向華僑傳福音。包忠傑牧師在信中告訴我,那一次的聚會,竟成了華僑工作的開始,趙壯奇弟兄在今年暑假中在那裏工作,主日赴會人數竟有三四十人! 六月八日離開美加,經歐洲,荷蘭,法國,瑞士,德國,羅馬與聖地返港。荷蘭沒有一間宣道的教會,但有一個「工作中心」,每年所得友人的獻金,足可以供給十六位傳教士的費用。我在巴黎看見正在創立階段中之宣道會,也在兩間神學院中講道(學生來自十個不同國家),看見了學生們海外傳福音的熱誠。學生每月都有海外佈道獻金,而且數目可觀。 在利巴嫩,敘利亞,耶路撒冷的宣道會中,與主內弟兄姊妹彼此勉勵,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事。在耶路撒冷六日的逗留,是主賜給我的特別恩典。踏在主耶穌所曾踏過的路上,是無比的幸福。
原載於《播種人》11期,1964年12月,頁16-18。
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九日,我應美國宣道會總會邀請,赴美國俄亥俄州哥倫布城,出席美加(美國與加拿大)宣道會年會,並在年會中講道,同時於年會前後在美加約卅間宣道會禮拜堂講道。先後共五十餘天,會畢經歐陸及聖地返港。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面,各方面獲益匪淺。蒙播種人期刊的編輯要將所得的印象寫一點,使讀者對歐美教會的情形多有明瞭。這是我所樂為的。
我乘泛美機經東京在十二小時之內抵達檀香山,正是主日崇拜的時間。當晚在宣道會講道。該堂在過去三年內,蒙主大大恩待,崇拜人數在三年前只有六個成人及其他兒童,但是主重用了新任牧師Rev. Paul Edwardson,現在主日崇拜人數已增至二三百人。主日學生超過四百。更在去年建成了新堂。每年為國外佈道獻金已達五千美元。這一間教會真稱得起是國際教會,會友包括美國人,日本人,中國人,及本地人。
我講道之後,正在為自己講道不好而失望難過的時候,竟有數十人到台前來禱告,其中自動開口輪流禱告的有十餘人,流淚破碎的情形出現。主好像在對我說:「不要怕,作工的不是你,是我。」會畢,眾人散去以後,一個美國青年仍然坐在那裏俯首不動,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後來牧師告訴我,他接受了耶穌為救主,使我滿心快樂感謝主。
二日之後,乘機經西雅圖赴加拿大西海岸的大埠溫哥華Vancouver,城內有二間宣道會,都很興旺,一間只有三年歷史,但已有二百餘人聚會,另一間有八九百人聚會,牧師曾來過香港。這間教會有八十班主日學,教職員一百廿人,學生八百五十人。我在這裏纔知道,美加宣道會的主日學制度與香港不同,全體會友皆參加主日學,所以主日學的人數至少與崇拜人數相等,我所見過的每一間宣道會都是如此。
我在加拿大西部的宣道會各教會裏,看見一種令人興奮與感謝主的普遍情形,就是主日晚聚會的人數,幾乎與上午崇拜的人數一樣多,這就是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會友,在主日參加三次聚會:主日學,主日崇拜,晚禮拜。這是我絕對預料不到的。
我在溫城的時候,正趕上主日,所以一日三次講道。有一件事使我深受感動,就是在主日崇拜之後,在到台前與我握手的人中,頭三位是姊妹,每一位都是在想開口說話時,忽然流出了眼淚,結果一句話也說不出的走開。
美加宣道會普遍的對國外佈道極有負擔與熱情,各教會每年都有一次一連七日的國外佈道推進會,會友們在這一週內認獻若干,在一年內繳清。在Stony Plain的一間小教會,只有會友一百人,而國外佈道獻金每年約一萬美元。我在多倫多的時候,被邀至一位基督徒家中吃飯,我發現這一家的四個子女之中,有三個是國外傳教士。在年會的最後一次聚會中,竟有三百六十位青年到台前獻身作海外傳教士或國內傳道人(赴會者有四千人)。聖靈運行的情形使多人流淚,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
匹茲堡的一間宣道會曾差派一百廿六位海外傳教士。今年溫哥華的國外佈道推進,最後幾次聚會有三千餘人赴會。
還有一件事使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一般平信徒熱心事奉的情形。我在Acron的時候,有一位公司的總經理帶我去參加他的一個查經班,他開車行四小時才到達,晚上八時開會,因為慕道發問的人多,深夜一時才散會,五個人決志信主,他在散會後立即與二位朋友開四小時的車回家,翌晨五時到達,這種精神真是令人感動。
我想不到有機會在兩間神學院畢業禮拜中講道。加拿大神學院在廿餘年的歷史中,有三分之一的畢業生,到海外傳福音;而奈亞神學院(約六百學生)在七十年的歷史中,竟有一半的畢業生獻身到海外去工作。
美加的華僑教會,我只見到三個:加拿大維多利亞島上的神召會,約有六十成人,主日學百餘人;雷城的宣道會,成人與兒童約百人,佔全華僑人數的五分之一,比例甚高,已經完全自立,牧師是放棄香港萬國寶通銀行高級職位而去傳道的趙士昌牧師;紐約的一個華僑基督徒團契,借美國人的禮拜堂開會,約四十人赴會,多是教授,醫生,學生等,頗有傳福音的熱心。聽說紐約有九間華僑教會。匹茲堡宣道會的一對中國牙醫夫婦,正在為了建立一間中國教會而禱告與積蓄金錢。
前幾天,我收到包忠傑牧師的一封信,使我非常快樂。我到加拿大的Lethbridge宣道會去的時候,那位牧師很關心華僑,他到每一間華僑商店去拜訪,請他們來赴會,感謝主,該晚竟有四十人來赴會,我在向加拿大人講道之前,先用十分鐘以我不像樣的粵語向華僑傳福音。包忠傑牧師在信中告訴我,那一次的聚會,竟成了華僑工作的開始,趙壯奇弟兄在今年暑假中在那裏工作,主日赴會人數竟有三四十人!
六月八日離開美加,經歐洲,荷蘭,法國,瑞士,德國,羅馬與聖地返港。荷蘭沒有一間宣道的教會,但有一個「工作中心」,每年所得友人的獻金,足可以供給十六位傳教士的費用。我在巴黎看見正在創立階段中之宣道會,也在兩間神學院中講道(學生來自十個不同國家),看見了學生們海外傳福音的熱誠。學生每月都有海外佈道獻金,而且數目可觀。 在利巴嫩,敘利亞,耶路撒冷的宣道會中,與主內弟兄姊妹彼此勉勵,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事。在耶路撒冷六日的逗留,是主賜給我的特別恩典。踏在主耶穌所曾踏過的路上,是無比的幸福。
重聚營營歌《建道家、建道情》
原載於《建道通訊》104期,1996年6月,頁16。
原載於《建道通訊》104期,1996年6月,頁16。 詞:滕近輝 曲:林子揚 海浪拍岸岩,聲聲入夢,再挑建道情。 四載海闊天空,窗前獻身壯志話心聲。 建道一家,靈裡友情,歌頌祈禱,祈禱歌頌。 憂喜甘苦與共,盡向施恩寶座前陳情。 如今各奔西東,祭壇聖火仍然熊熊? 如今各奔西東,祭壇聖火仍然熊熊? 互禱互勉奮進終全程!奮進終全程!奮進終全程!
原載於《建道通訊》104期,1996年6月,頁16。
詞:滕近輝
曲:林子揚
海浪拍岸岩,聲聲入夢,再挑建道情。
四載海闊天空,窗前獻身壯志話心聲。
建道一家,靈裡友情,歌頌祈禱,祈禱歌頌。
憂喜甘苦與共,盡向施恩寶座前陳情。
如今各奔西東,祭壇聖火仍然熊熊?
如今各奔西東,祭壇聖火仍然熊熊?
互禱互勉奮進終全程!奮進終全程!奮進終全程!
悼念滕近輝師母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滕師母、傅忠愛校友已於一月二十八日在美國紐約奈亞寓所安息主懷,終年六十四歲,安息禮拜亦已於一月三十日在美國舉行。滕師母為建道遷港後首屆畢業生之一(一九五一年),與本院永遠榮譽院長滕近輝牧師結婚四十年,培育六名兒子並一生忠心襄助滕牧師的事奉,令滕牧師的事奉無後顧之憂,實為賢妻良母。滕師母生性樂觀虔誠愛主,熱心主工,為後進之典範。滕師母自九二年春發現患上癌症後,幾經診治無效終於脫離病魔纏繞,安息主懷,深信作工的果效隨著她。我們深切懷念她。請眾建道之友及校友確切紀念主忠心僕人滕牧師及其家人,更求主繼續大大使用滕牧師未來的事奉,造益普世及華人教會。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滕師母、傅忠愛校友已於一月二十八日在美國紐約奈亞寓所安息主懷,終年六十四歲,安息禮拜亦已於一月三十日在美國舉行。滕師母為建道遷港後首屆畢業生之一(一九五一年),與本院永遠榮譽院長滕近輝牧師結婚四十年,培育六名兒子並一生忠心襄助滕牧師的事奉,令滕牧師的事奉無後顧之憂,實為賢妻良母。滕師母生性樂觀虔誠愛主,熱心主工,為後進之典範。滕師母自九二年春發現患上癌症後,幾經診治無效終於脫離病魔纏繞,安息主懷,深信作工的果效隨著她。我們深切懷念她。請眾建道之友及校友確切紀念主忠心僕人滕牧師及其家人,更求主繼續大大使用滕牧師未來的事奉,造益普世及華人教會。
懷念滕近輝師母(一封無法投遞的信)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滕近輝師母,傅忠愛女士(1951班校友),在世六十四載,便先被神接回天家。按人來說,她仍未踏上高齡,便先離開我們,實在感到非常惋惜。但深知她已息了世上被疾病纏累的痛苦,先回到神的家中,有一天必會再相見,叫我們稍得安慰。下面藉一封無法投遞的信箋,來表達我們對她一生的敬意與懷念。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自您從建道畢業後,四十多年來,盡心竭力以歌聲傳揚真理信息,以愛維繫姊妹們的信心,以神賦您的恩賜,全力投入教會各項聖工,您「火熱」事主不間斷的表現,叫我們從心底裏對您發出敬佩之情。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由您年青到您步入人生的終點,您那清淡年華的形象,您那簡樸的家居生活模式,您對物質的一無所求,一無所羡,願意為主而活,為主「喫苦」的態度,叫我們想起便肅然起敬。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從北角堂到灣仔堂、到跑馬地堂、黃竹坑堂、華基堂;由香港到九龍、到新界、到印尼、到紐約,您與滕牧師同心並肩建立教會;您那願為主去宣教植堂的「開荒」精神,充份表現出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願您一生持守著建道「火熱、喫苦、開荒」精神的美好榜樣,能成為建道家每一位成員的典範! 然 九三年二月十三日
原載於《建道通訊》91期,1993年3月,頁5。
滕近輝師母,傅忠愛女士(1951班校友),在世六十四載,便先被神接回天家。按人來說,她仍未踏上高齡,便先離開我們,實在感到非常惋惜。但深知她已息了世上被疾病纏累的痛苦,先回到神的家中,有一天必會再相見,叫我們稍得安慰。下面藉一封無法投遞的信箋,來表達我們對她一生的敬意與懷念。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自您從建道畢業後,四十多年來,盡心竭力以歌聲傳揚真理信息,以愛維繫姊妹們的信心,以神賦您的恩賜,全力投入教會各項聖工,您「火熱」事主不間斷的表現,叫我們從心底裏對您發出敬佩之情。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由您年青到您步入人生的終點,您那清淡年華的形象,您那簡樸的家居生活模式,您對物質的一無所求,一無所羡,願意為主而活,為主「喫苦」的態度,叫我們想起便肅然起敬。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從北角堂到灣仔堂、到跑馬地堂、黃竹坑堂、華基堂;由香港到九龍、到新界、到印尼、到紐約,您與滕牧師同心並肩建立教會;您那願為主去宣教植堂的「開荒」精神,充份表現出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
滕師母:我們懷念您
願您一生持守著建道「火熱、喫苦、開荒」精神的美好榜樣,能成為建道家每一位成員的典範!
然
九三年二月十三日
滕近輝牧師歡送會後記
作者:李關婉芬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2頁。
作者:李關婉芬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2頁。 我們所敬愛的滕近輝牧師將於七月底遠赴美國乃役神學院肩負當地華人道學碩士課程工作,是以學院特地預備在六月十日的早上為滕牧師舉行歡途會,是次歡途會有如下的特色: 1.攻其不備:為免滕牧師有所推卻、學院只是邀請滕牧師作專題分享。 當天早上滕牧師在往長洲的渡輪上偶遇曾仲愚牧師同往建道時,想必定「有所懷疑」;多得曾牧師堅守諾言,未有洩露長洲之行的目的。 2.笑話連篇:當日的司儀可能是心情緊張及太過文藝化,竟將開場白的「減輕」說成「息了」,致令大家發出會心微笑。及後由曾仲愚牧師致詞,未知是否太高興之故,曾牧師竟改為臨時述史,披露了滕牧師與建道間鮮為人知的歷史,引得哄堂大笑。 3.心曲盡獻:歡送會由教職員以「事奉耶穌蒙福」——詩作序曲,繼由各班以詩歌或表演顯示對滕牧師的心意,雖則佔用了最多時間,但卻能扣人心弦。 4.物輕情重:最後,每班均預備了精緻的禮物送予滕牧師。其中要以張慕皚院長代表院方致送的禮物最具深意——近輝樓金鑰匙,意表學院歡迎滕牧師隨時再回「建道」家。 歡送會過後,我們的代禱亦要隨滕牧師的出發而切實開始!
作者:李關婉芬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2頁。
我們所敬愛的滕近輝牧師將於七月底遠赴美國乃役神學院肩負當地華人道學碩士課程工作,是以學院特地預備在六月十日的早上為滕牧師舉行歡途會,是次歡途會有如下的特色:
1.攻其不備:為免滕牧師有所推卻、學院只是邀請滕牧師作專題分享。
當天早上滕牧師在往長洲的渡輪上偶遇曾仲愚牧師同往建道時,想必定「有所懷疑」;多得曾牧師堅守諾言,未有洩露長洲之行的目的。
2.笑話連篇:當日的司儀可能是心情緊張及太過文藝化,竟將開場白的「減輕」說成「息了」,致令大家發出會心微笑。及後由曾仲愚牧師致詞,未知是否太高興之故,曾牧師竟改為臨時述史,披露了滕牧師與建道間鮮為人知的歷史,引得哄堂大笑。
3.心曲盡獻:歡送會由教職員以「事奉耶穌蒙福」——詩作序曲,繼由各班以詩歌或表演顯示對滕牧師的心意,雖則佔用了最多時間,但卻能扣人心弦。
4.物輕情重:最後,每班均預備了精緻的禮物送予滕牧師。其中要以張慕皚院長代表院方致送的禮物最具深意——近輝樓金鑰匙,意表學院歡迎滕牧師隨時再回「建道」家。
歡送會過後,我們的代禱亦要隨滕牧師的出發而切實開始!
滕牧師訪問記:事奉的動力——主的恩典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2。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2。 我們所尊敬的滕近輝牧師,三十多年來一直在華人教會中多元化地事奉主,服事眾教會及弟兄姊妹,是位靈力充沛的教會領袖。有關他個人與主相交的經歷、預備信息的經過及平靜安穩的秘訣,是任何一位盼望靈命長進及更踏實事奉主的人所不可忽視的。 滕牧師認為與主靈交是日常生活中的主要項目,每日接觸神的話語所用的時間,可分兩方面: 1﹒靈修性讀經——每讀一段經文,抓住信息要點,把要點與自己的情況及需要連在一起,再根據這些要點祈禱。由靈修性祈禱再進入為各方面需要代禱。數十年來,每日都有不同的內容,每日都有新鮮的感覺。 2﹒研究性讀經——為講道、為教書而深入研究聖經,是有興趣、活潑的。注意經文的深入意思,如有疑問及不清楚時便查原文聖經,對聖經認識了解,隨時都會有幫助。 預備信息方面,可分三方面來說: 1﹒領會講道——多數是冬夏令會或特別聚會,講題是被指定的,按照所指定的題目講道,可幫助自己對神的話語深一步思想,也注意到平時忽視及不喜歡的題目,讓自己有均衡發展。由於教會籌備者事前要求大綱,必須清楚的詳盡的預備,對自己也是個很好的訓練。 2﹒查經講道——由於在北宣帶領每個星期四的查經祈禱會,常常按卷查經,要有題目及講義,需要眉目清楚,讓弟兄姊妹容易掌握信息要點,故三十多年來,聖經內很多重要書卷都查過了,對自己的研經有很大幫助。 3﹒主日講道——在預備方面多是自己平時讀經的心得或感受,在平時發現弟兄姊妹的需要,便會拿出來分享,有時也會按實際需要作出適時的教導。三十多年來,已講過三千篇以上的講章了。 滕牧師感謝北角宣道會給他有相當自由去協助其他機構的事工,執事們看到神國度的多方面需要,而讓他按心中感動幫助其他機構,使他能超越堂會事奉主。 至於時間安排方面,除打理北宣本堂主要工作外,可按工作重要性來安排時間,一直運用優先次序的原則,不容許次要的事佔去自己的時間。在工作中有交託的態度,把有限的時間善於運用,一切交託神,內心保持平靜,凡事以屬靈的重要性來決定取捨。 滕牧師永遠會把靈修生活及講道放在第一位,寫作是講道的副產品。在神學院教書是預備講章的最大幫助,備課時要看參攷書,從書內吸收材料可用在講道上,神學院的工作與教會的工作能充份配合。 滕牧師強調有信息與弟兄姊妺分享全是靠著神的恩典。神的恩典是事奉的動力,做事時祇要專心去做,清楚感受神的幫助,有暢順的思路,全心全意倚靠祂及榮耀祂,祂夠用的恩典必會隨時地臨到事奉祂的人,叫他們超越自己的能力而作成,總之,事奉就是靠主的恩典。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2。
我們所尊敬的滕近輝牧師,三十多年來一直在華人教會中多元化地事奉主,服事眾教會及弟兄姊妹,是位靈力充沛的教會領袖。有關他個人與主相交的經歷、預備信息的經過及平靜安穩的秘訣,是任何一位盼望靈命長進及更踏實事奉主的人所不可忽視的。
滕牧師認為與主靈交是日常生活中的主要項目,每日接觸神的話語所用的時間,可分兩方面:
1﹒靈修性讀經——每讀一段經文,抓住信息要點,把要點與自己的情況及需要連在一起,再根據這些要點祈禱。由靈修性祈禱再進入為各方面需要代禱。數十年來,每日都有不同的內容,每日都有新鮮的感覺。
2﹒研究性讀經——為講道、為教書而深入研究聖經,是有興趣、活潑的。注意經文的深入意思,如有疑問及不清楚時便查原文聖經,對聖經認識了解,隨時都會有幫助。
預備信息方面,可分三方面來說:
1﹒領會講道——多數是冬夏令會或特別聚會,講題是被指定的,按照所指定的題目講道,可幫助自己對神的話語深一步思想,也注意到平時忽視及不喜歡的題目,讓自己有均衡發展。由於教會籌備者事前要求大綱,必須清楚的詳盡的預備,對自己也是個很好的訓練。
2﹒查經講道——由於在北宣帶領每個星期四的查經祈禱會,常常按卷查經,要有題目及講義,需要眉目清楚,讓弟兄姊妹容易掌握信息要點,故三十多年來,聖經內很多重要書卷都查過了,對自己的研經有很大幫助。
3﹒主日講道——在預備方面多是自己平時讀經的心得或感受,在平時發現弟兄姊妹的需要,便會拿出來分享,有時也會按實際需要作出適時的教導。三十多年來,已講過三千篇以上的講章了。
滕牧師感謝北角宣道會給他有相當自由去協助其他機構的事工,執事們看到神國度的多方面需要,而讓他按心中感動幫助其他機構,使他能超越堂會事奉主。
至於時間安排方面,除打理北宣本堂主要工作外,可按工作重要性來安排時間,一直運用優先次序的原則,不容許次要的事佔去自己的時間。在工作中有交託的態度,把有限的時間善於運用,一切交託神,內心保持平靜,凡事以屬靈的重要性來決定取捨。
滕牧師永遠會把靈修生活及講道放在第一位,寫作是講道的副產品。在神學院教書是預備講章的最大幫助,備課時要看參攷書,從書內吸收材料可用在講道上,神學院的工作與教會的工作能充份配合。
滕牧師強調有信息與弟兄姊妺分享全是靠著神的恩典。神的恩典是事奉的動力,做事時祇要專心去做,清楚感受神的幫助,有暢順的思路,全心全意倚靠祂及榮耀祂,祂夠用的恩典必會隨時地臨到事奉祂的人,叫他們超越自己的能力而作成,總之,事奉就是靠主的恩典。
【院長的話】更深的生命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1。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1。 「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面活著。並且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他是愛我,為我捨己。」(加二:20)這節經文是宣信博士最注重的經文之一,也是宣道會所注重的。即所謂“開到水深之處”。生命愈深,基礎愈堅固。“不再是我,乃是基督”——被否定的自我和被肯定的基督,乃是更深生命的基礎和秘訣。自我的對付是必須的,沒有別的途徑可繞行。一個自我還未受對付的人,很難事奉主事奉得好。自我常呈現的人便成為自己的攔阻,一手建立,一手破壞。現試分析領受這節經文: 一﹒更深的生命是與基督聯合的生命。秘訣在於「同」字,我的生命與主合一,「同釘」在原文的時式是表示一種既成的事實,是神所成全的地位。保羅如此說,一方面是他的經驗和追求,亦是他認清了神的定命。“同釘”是我們的立場,是我們所當守住的。在神的計劃裏,我們要和基督同釘十字架,十字架的意義在於認同和合一(Identification)。從客觀而言,主與我們認同,為我們釘十字架。第二,就主觀而言,我與主同釘十字架。客觀的認同就是贖罪,是救恩的基礎。主觀的認同就是我與主同釘十字架。代死是主作的,同死是我們作的。這兩方面的認同是十字架的真正意義。十字架的救贖是福音的中心;我們與主同死、同活是另一重心。合起來便是全備的福音。 二﹒更深的生命是否定自我的生命——「不再是我」。生命聖詩內「非我唯主」是宣信牧師作曲的,每次唱的時候我們都受提醒和鼓勵。在本節經文中,「我」字出現了六次,都是被否定的,因為是與基督同釘十字架。 三﹒更深的生命是一個反合性(Paradoxical)的生命與生活。保羅一方面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隨即卻說:“如今我活著”。表面看來是矛盾的,其實卻是一個很深的真理。我們活著是被動也是主動的。被動是基督在我們裏面推動一切,而我們在被動下卻運用個人的意志接受主並主動的順服祂,所以仍然是“我活著”。是主活在我裡面,也是我活在主裡面。 四﹒更深的生命是一個具體的生命和生活。保羅說:“我如今在肉身活著”。肉身與肉體有很大分別,不能混為一談。肉身是肢體、是我整個人的具體生活。與基督同活很易成為一個空泛的口號,失去了具體的含意。當我們能夠在每天的生活、事奉裏切實做到與主同活時,就可如保羅一樣經歷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在日常生活上與主同活、同死,否定自我,高舉基督。在平凡的生活中顯出偉大。 五﹒更深的生命是信心的生活。“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明年是宣道會向華人開始工作的百週年紀念。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特別將原定於十二月二十六日在伊館舉行的末次感恩讚美會改至八八年一月十六日舉行。在1888年第一位來華的宣道會宣教士還未抵中國便染病死於旅途中,表面看來他的工作是落空的,後來卻發現在旅途上被他帶領歸主的幾位中國人在中國有傳福音的工作開展。「一粒麥子若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這件事正是這節經文的寶貴詮釋。憑信而活、而把自己獻上、傳福音、事奉是不會落空的,因基督是我們信心的創始成終者。這次在美國宣道會百週年大會中看見一位百歲高齡的西國宣教士站起來向七、八千人講話,滿有信心的表現,叫多人受感動。 六﹒更深的生命是愛的生命:“祂是愛我,為我捨己。”在這次宣道會百週年大會中,有三百多位宣教士從不同國家而來,他們當中有兩鬢斑白的,也有年輕的;他們拿著自己所事奉的區域或國家的旗幟在會場遊行,掌聲不絕。我相信沒有一人不受感動。在呼召的時候,有許多青年人到台前奉獻自己。現在宣道會的宣教士人數已超過一千二百人,被愛激勵而奉獻的人願意到主所要他去的地方去事奉。戴德生牧師常向侯任宣教士發一個問題:「你為甚麼要到中國去?」最受讚賞的回答是「因為主的愛激勵我!」惟其如此,才能勝過一切的攔阻、困難。這個力量也是我們今天事奉主的最大力量,「祂是愛我,為我捨己!」 (本文乃滕牧師於六月十日歡送會中所分享信息)
原載於《建道通訊》69期,1987年8月,頁1。
「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面活著。並且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他是愛我,為我捨己。」(加二:20)這節經文是宣信博士最注重的經文之一,也是宣道會所注重的。即所謂“開到水深之處”。生命愈深,基礎愈堅固。“不再是我,乃是基督”——被否定的自我和被肯定的基督,乃是更深生命的基礎和秘訣。自我的對付是必須的,沒有別的途徑可繞行。一個自我還未受對付的人,很難事奉主事奉得好。自我常呈現的人便成為自己的攔阻,一手建立,一手破壞。現試分析領受這節經文:
一﹒更深的生命是與基督聯合的生命。秘訣在於「同」字,我的生命與主合一,「同釘」在原文的時式是表示一種既成的事實,是神所成全的地位。保羅如此說,一方面是他的經驗和追求,亦是他認清了神的定命。“同釘”是我們的立場,是我們所當守住的。在神的計劃裏,我們要和基督同釘十字架,十字架的意義在於認同和合一(Identification)。從客觀而言,主與我們認同,為我們釘十字架。第二,就主觀而言,我與主同釘十字架。客觀的認同就是贖罪,是救恩的基礎。主觀的認同就是我與主同釘十字架。代死是主作的,同死是我們作的。這兩方面的認同是十字架的真正意義。十字架的救贖是福音的中心;我們與主同死、同活是另一重心。合起來便是全備的福音。
二﹒更深的生命是否定自我的生命——「不再是我」。生命聖詩內「非我唯主」是宣信牧師作曲的,每次唱的時候我們都受提醒和鼓勵。在本節經文中,「我」字出現了六次,都是被否定的,因為是與基督同釘十字架。
三﹒更深的生命是一個反合性(Paradoxical)的生命與生活。保羅一方面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隨即卻說:“如今我活著”。表面看來是矛盾的,其實卻是一個很深的真理。我們活著是被動也是主動的。被動是基督在我們裏面推動一切,而我們在被動下卻運用個人的意志接受主並主動的順服祂,所以仍然是“我活著”。是主活在我裡面,也是我活在主裡面。
四﹒更深的生命是一個具體的生命和生活。保羅說:“我如今在肉身活著”。肉身與肉體有很大分別,不能混為一談。肉身是肢體、是我整個人的具體生活。與基督同活很易成為一個空泛的口號,失去了具體的含意。當我們能夠在每天的生活、事奉裏切實做到與主同活時,就可如保羅一樣經歷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在日常生活上與主同活、同死,否定自我,高舉基督。在平凡的生活中顯出偉大。
五﹒更深的生命是信心的生活。“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明年是宣道會向華人開始工作的百週年紀念。宣道會香港區聯會特別將原定於十二月二十六日在伊館舉行的末次感恩讚美會改至八八年一月十六日舉行。在1888年第一位來華的宣道會宣教士還未抵中國便染病死於旅途中,表面看來他的工作是落空的,後來卻發現在旅途上被他帶領歸主的幾位中國人在中國有傳福音的工作開展。「一粒麥子若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這件事正是這節經文的寶貴詮釋。憑信而活、而把自己獻上、傳福音、事奉是不會落空的,因基督是我們信心的創始成終者。這次在美國宣道會百週年大會中看見一位百歲高齡的西國宣教士站起來向七、八千人講話,滿有信心的表現,叫多人受感動。
六﹒更深的生命是愛的生命:“祂是愛我,為我捨己。”在這次宣道會百週年大會中,有三百多位宣教士從不同國家而來,他們當中有兩鬢斑白的,也有年輕的;他們拿著自己所事奉的區域或國家的旗幟在會場遊行,掌聲不絕。我相信沒有一人不受感動。在呼召的時候,有許多青年人到台前奉獻自己。現在宣道會的宣教士人數已超過一千二百人,被愛激勵而奉獻的人願意到主所要他去的地方去事奉。戴德生牧師常向侯任宣教士發一個問題:「你為甚麼要到中國去?」最受讚賞的回答是「因為主的愛激勵我!」惟其如此,才能勝過一切的攔阻、困難。這個力量也是我們今天事奉主的最大力量,「祂是愛我,為我捨己!」 (本文乃滕牧師於六月十日歡送會中所分享信息)
【院長的話】神學教育與聖靈之風
原載於《建道通訊》54期,1984年6月,頁1。
原載於《建道通訊》54期,1984年6月,頁1。 獻身事主的青年愈來愈多,這是一種令人希奇的現象。其原因何在?無人能用任何方法使青年放下一切,走上獻身全職事主之路。這現象乃是出於聖靈的感動。當聖靈之風吹動的時候,教會和神學院應該拉起船帆,順風而駛。 或有人問,當香港面對一九九七的時候,應該繼續擴展麼?答案是:這一件事的決定應該是在於神,而非在於人。如果聖靈正在感動更多的青年獻身,這就顯明神必有祂的計劃。祂正在按照將來更大的機會和需要,而預備人才。 如果建道神學院擴建成功,容納學生的總人數就會從目前的一百五十增加至三百,即等於每年可比目前增收卅位新學生。那麼在一九九七之前就可以多訓練出來四百位傳道人。那對教會是多麼大的貢獻!如果一九九七之後還有五十年的話,這數目更可大大增加。其意義實在難以估計! 在教會歷史中,神常使危機變為轉機。教會復興之前常有難處出現,但神的奇妙作為卻造成意料之外的改變。教會歷史的主要部份,正是危機和轉機構成的。 因此,讓我們以信心面對前面的一切,也讓我們更加積極的支持建道神學院的擴建計劃。我們為主所付的代價必不落空,到了時候就必收成。 (註:此文取自宣道會北角堂五月份週刊之「牧者心聲)。
原載於《建道通訊》54期,1984年6月,頁1。
獻身事主的青年愈來愈多,這是一種令人希奇的現象。其原因何在?無人能用任何方法使青年放下一切,走上獻身全職事主之路。這現象乃是出於聖靈的感動。當聖靈之風吹動的時候,教會和神學院應該拉起船帆,順風而駛。
或有人問,當香港面對一九九七的時候,應該繼續擴展麼?答案是:這一件事的決定應該是在於神,而非在於人。如果聖靈正在感動更多的青年獻身,這就顯明神必有祂的計劃。祂正在按照將來更大的機會和需要,而預備人才。
如果建道神學院擴建成功,容納學生的總人數就會從目前的一百五十增加至三百,即等於每年可比目前增收卅位新學生。那麼在一九九七之前就可以多訓練出來四百位傳道人。那對教會是多麼大的貢獻!如果一九九七之後還有五十年的話,這數目更可大大增加。其意義實在難以估計!
在教會歷史中,神常使危機變為轉機。教會復興之前常有難處出現,但神的奇妙作為卻造成意料之外的改變。教會歷史的主要部份,正是危機和轉機構成的。
因此,讓我們以信心面對前面的一切,也讓我們更加積極的支持建道神學院的擴建計劃。我們為主所付的代價必不落空,到了時候就必收成。
(註:此文取自宣道會北角堂五月份週刊之「牧者心聲)。